至極,裡面的關係可是複雜極了,蕭文凌根本不想搭理鄔靈瑤,更不會理會柴一傑,自然沒有說話,他本來是想找雪紫函胡侃亂侃的,只不過雪紫函似乎一直都在聽他說,倒也不插嘴什麼,蕭文凌隱隱約約覺得這個女人在排斥他,或許準確來說,她排斥每一個接近她的男人或女人,像是個世外高人一般。

鄔靈瑤倒有幾次想找蕭文凌說話,她已經發覺蕭文凌有意無意的閉著她,再加上還有一個師兄,一個宿敵雪紫函,也只能按捺在心中。

柴一傑倒是挺想得到兩位美女的青睞,只不過他說的話似乎沒人在聽,討了個沒趣,悻悻的閉上了嘴,同時也恨恨的瞪著蕭文凌,心裡都怪他擾了自己的好事,將一切責任都推在了他的身上。

四人一路無語,各懷心事,大概行了半個時辰路,離京城已經不太遠了,這裡是條羊腸小道,很少人會往這裡路過。

“無酒我亦顛,笑我何時歸,千金散盡逍遙愁,何苦笑人家”寂靜的小道上突然傳來一陣豪邁的歌聲,似乎放蕩不羈,卻又帶著一股瘋癲的意味,因為實在唱的太難聽了。

這時四人才發現一個一個衣衫不整,頭髮披散的男子盤坐在地上,全身都是泥土,一張臉黑乎乎的,又頭髮遮著,完全看不清他的長相。

就這麼一個人,居然能唱出那麼大氣的歌詞?蕭文凌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人像是個瘋子。

沒有繼續停留的打算,京城雖然繁華,但也不是沒有窮人,相反窮人還多著呢,餓瘋了,精神崩潰的一般都與乞丐為伍,整天神秘兮兮的,很少會見到有不合群的。

“站住!”那瘋子似的人物突然站了起來,攔在四人面前,頓時一陣惡臭撲鼻而來。

“瘋子,死一邊去,不要妨礙我們。”柴一傑一代青年領袖,哪曾被這種下賤的人接觸過,只覺身上都有些發臭的味道,噁心的要命,若不是怕一劍砍了他會髒了劍,他都有拔劍的衝動。

“嘿嘿,嘿嘿。”面對柴一傑的怒火,瘋子卻嘿嘿的傻笑起來,瘋瘋癲癲道:“我是天上掉下來的大羅金仙,手持鎮妖塔,腳踏風火輪,你們這些螻蟻還不快快拜見。”

他邊說邊上前一步,柴一傑,鄔靈瑤與雪紫函臉色都是一變,忙向後退去,蕭文凌倒不像他們那般厭惡這個瘋子,只是在前世的時候就有些許怕這樣的精神病患者,畢竟被他們殺了,死了也是白死,見他過來,還是有幾分畏懼。

“嘿嘿,嘿嘿。”瘋子又傻笑起來,看著蕭文凌呆呆一笑道:“生前貧賤命,死後富貴相,命運乾坤手,誰能轉羅盤?桃花朵朵飛,劫難緊跟隨,萬般皆空像,當時已惘然,哈哈,哈哈。”

他又瘋瘋癲癲的笑了起來,蕭文凌確實徹底的呆住了,渾身冷汗直冒,生前貧賤命,死後富貴相,命運乾坤手,誰能轉羅盤?這分明是在說他前世今生之事,難道這個瘋子還是什麼大羅金仙不成?

他正疑惑不解,瘋子又看了看鄔靈瑤,又哈哈笑個不停,倒像是抽了風一般搖頭晃腦道:“姻緣隨天定,劫難實難逃,你等卑微之徒,定要被上天**於鼓掌之中。”

鄔靈瑤微微一愣,只當這瘋子胡言亂語,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那瘋子似乎還是意猶未盡,又傻笑的走到雪紫函面前道:“天道自渺渺,凡人不可尋。”

雪紫函的秀眉一蹙,隨即鬆開,與鄔靈瑤一樣,當作是了胡言亂語,她一生嚮往天道,自然不會這麼容易便動搖,至於這瘋子為何會說出天道,她卻也只當是無意中撞見的。

四人已說了三個,瘋子嘻嘻哈哈的走到柴一傑的面前,突然冷冷哼道:“你該死!”

眾人皆是一愣,那瘋子卻又瘋狂的哈哈大笑起來,也不顧柴一傑吃人一般的目光,搖搖晃晃踏歌而去。

“無酒我亦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