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魏源很是期待,也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的霧狀空間不斷的融合之下,魏源似乎真的感覺到兩朵以上融合在一起的淡墨色霧狀顏色開始變深了

融合出來的霧狀物形態越來越大的時候,意識感知到的情況是這些霧狀物的顏色變深了,越來越黑,一片片就好象烏雲一樣

但是魏源剩下的只是一絲精神上的感知而已,根本就無法對霧狀空間的變化做出什麼反應,一句話來說他只能看著不能動。

而同樣的情況還有正在為他擦洗身體的袁紫衣,這個冷傲而聰明的女人似乎在用這種親手照顧自己的方式來報答先前魏源拼命護著她先跑的恩情,不然的話以她的身份大可以找幾十個女孩來給魏源舔乾淨都不成問題。

這種說法也許有點變態,但是事實上這個女人的財力的確可以做到這一點,所以當她親自下場幫助此時處於昏迷但是精神意識又沒有完全徹底消除的魏源清理身體。

“為什麼此情此景,我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魏源甚至在懷疑自己不正常了,雖然袁紫衣清理的時候,只是把他的西裝褲脫光,然後由上至下對著大腿抹了過去。

可是此時為他擦洗身體的是那個之前還一臉高傲,彷彿將自己的一切都掌握在手裡,那個時候魏源出於一種男性尊嚴受損的境地,他真的有一種在海邊將她強行壓倒在車裡染指一番的衝動。

但是人的想法是一回事,怎麼做又是一回事,那時當她引出關於徐峰的話題的時候,魏源的思維已經被她牽著走了,以致他必須去主動接近韓靈,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並不喜歡這種感覺。

於是袁紫衣在他心中的印象其實都是屬於非常難征服的,正是因為難度大,此時感知到袁紫衣這麼照顧著自己的全身,他應該很興奮,然後某個地方會開始充血變大才對。

可是真正的結果是,他很悲劇地發現:自己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祖母的熊,這是一個多麼難得的場面,恐怕袁紫衣手下那些傢伙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掉了一地,可想這是一個多麼香豔的場面,魏源理所當然應該全身充血,精神亢奮,就差舉旗敬禮才對。

可是卻是他孃的沒有反應,魏源只能透過身體在不斷的擦洗過程中同樣沒有感覺來解釋這個問題,此時他的**應該是因為意識過於微弱,對於周遭的一切感知力不夠,所以才會產生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錯覺吧

“雖然我知道是把我成了一條船上的合作伙伴,甚至你是為了報仇才這麼捨命救我,可是為什麼當我看到你受傷的模樣,我的心就很痛,眼淚止不住就下來了”

袁紫衣似乎覺得房間裡空無一人,而且魏源又處於昏迷狀態,所以才敢於將心中的想法吐露出來,不得不說她做人實在很累,就算有什麼委屈,也只能自己往下嚥。

可是此時魏源卻是非常清晰聽到她的話,不過他感覺的只是一種可悲,正如他清楚記得小學時候學過的一個寓言:有一個理髮師專門為國王理髮,但是國王長得一對驢耳朵,為此國王每次都將理髮師殺掉,直到這個理髮師再三保證自己不過說出去,國王才放過他。

但是結果眾所周知,有話不能說,特別這些話是屬於別人的八卦的時候,那麼這是一種非常痛苦的事,那個理髮師只能挖了一個坑,對著坑裡大喊:“國王有對驢耳朵。”

當然最後童話的結尾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魏源之所以會想到這個故事,就是聽到此時袁紫衣的話,她就像那個理髮師一樣,她有著屬於自己的委屈和秘密,但是她卻不敢隨便,或者說她根本就找不到可以信賴和傾訴的物件。

所以也只有趁著此時沒有無人之際,袁紫衣才能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的將她作為一個留得住青春,卻劃上年輪的御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