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好,簡直趕得上我了!”

大堂經理指的自然是陳紫川,那天晚上唐鋒和陳紫川扭打,唐鋒看到了陳紫川的少許臉龐彷彿就見鬼了一般,也是被陳紫川那雪白如嬰兒般的面板給嚇著了。

謝向東過來解圍道:“你還趕快把我們帶下去吧,這豪城的地下城可是要你親自帶領才能下去,沒你這尊佛,咱們今晚可就玩兒不成了。”

大堂經理這才收起了玩味兒的臉sè,特地看了看唐鋒,這個看起來還在上高中的小屁孩也是來玩兒的?家裡難道有錢沒地方花麼?

想著,大堂經理還是帶著唐鋒幾人走進了裡面,過了一道暗mén,在乘坐電梯往下,在一個有幾個把手的mén口停了下來。

大堂經理嫵媚地撇了撇嘴:“地方到了,你們好好玩兒吧,我得到上面去守著。”大堂經理吩咐了守mén的幾個人,就搖擺著小翹tún妖嬈地離開了。

幾個守著mén口的人把謝向東、唐鋒和陳紫川帶了進去。一進去就看到一個人男人對著謝向東迎面走來。

謝向東露出了笑容,指著來人說道:“這就是我在豪城裡面認識的朋友,他叫‘左均’,對你們想要了解的行當非常清楚,等會好好問問他。”

謝向東走了過去,和左均笑著握了下手:“忙麼?我看你挺有悠閒的樣子,給你介紹幾個朋友,這是我酒吧的新場主陳紫川,這個呢是他弟弟,過來想要在你們這裡玩兒玩兒。”

左均古怪地看了陳紫川一眼,又詫異地盯著唐鋒,低聲問謝向東:“你這是怎麼了?小孩你都給我帶過來了?是哪家的公子?”

謝向東把左均拉到了一邊,說道:“我不是給你說了,是看場子的弟弟,說了你還不相信,你就好好地招待就行,說不定還能為你老闆增收呢。”

左均點點頭,有點兒警惕地說:“要是哪位大人物的公子,我害得悠著點兒,人家不喜歡公子來這裡,我要是多嘴了,nòng不好會nòng巧成拙的。”

謝向東低聲道:“這你倒不用擔心,就算我看走了眼,那個陳紫川是唐鋒的手下,唐鋒是大人物的公子,那他怕是真的要給我送錢來了。他好像對場子裡面的事兒很感興趣,前不久還跟我談投資呢。”

左均就更加疑惑了,不過不等他有多說,就被謝向東推了出去,和唐鋒、陳紫川一起逛了起來。這賭場的佈局還比較講究,不是那種烏煙瘴氣的環境,有一定數量的服務小姐在場子裡面遊走著,

唐鋒第一次來這樣的場合,卻不顯得拘束,綁架人的事兒都做了,還怕個什麼?他後面跟著陳紫川,陳紫川就真的像一個保鏢一般,也不會說什麼話,冷著臉在唐鋒身後,不緊不慢,距離唐鋒三步左右。

左均被謝向東請了來,就給唐鋒介紹了起來,這場子裡有什麼規矩,有什麼禁忌,唐鋒腦子聰明,囫圇吞棗地記了一些,記不住的就算了,反正他也不會來管理。

夜晚時分,正是夜場生意紅火的時候,場子裡不少賭客正在裡面臉紅耳赤地賭著錢。場子規模不小,這一層樓全部都拿來做了場子,下面還有一層樓,裡面分了許多房間,也是要有一定身份的人才能包房間的。

唐鋒在第一層樓上面轉悠著,這個場子有一半的地方都是在進行這鬥蟋蟀,鬥jī之類的東西。場子裡面管理得好,不會有異味兒。

唐鋒走到一個鬥蟋蟀的圈子裡,在旁邊圍觀著,一想到現在已經十一月多了,已經是冬天了,怎麼還會有夏生冬死的蟋蟀,就問這是怎麼回事兒。

左均解釋道:“現在的環境可不是幾百年前的環境了,就算溫度降了下來,有心猛人特地建了小基地,特別來餵養蟋蟀,算是luàn了蟲的生長規律,所以十一月還有蟋蟀也正常,不過蟋蟀較少了,好的蟋蟀更是少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