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見此知道這矮子已經到了彌留之際,若是再不動手,便失去了意義。 於是,李恪一刀直接捅進矮子的胸膛,順勢翻轉手腕一攪,那矮子抽搐幾下,便歸了西。 刀子拔出,連帶著血汙噴了李恪一身。李恪也不管,直接提著還在滴血的刀子來到下一個人的面前。 同樣的話,再次問出口:“你們是受誰的主使來行刺我大唐皇親的?” 這人正是腿上中箭之人,只見他怒目直瞪李恪道:“老子是強盜,那有什麼主使之人,就是看那小子有錢,想弄些前來耍耍。” 這人話音才落,一顆一刀直接捅進了他的腿傷之處。 “啊!”這人發出一聲慘呼。 李恪抽刀而出,再問:“你們是受誰的主使來行刺我大唐皇親的?” “我、我……”這人吃痛,說話已經有些不利索了:“我們……沒有……人指使。” “啊!”又是一聲慘呼,李恪的刀子捅進了他的另一條腿中。 “再問你一遍,你們是受誰的主使來行刺我大唐皇親的?”李恪眼中的殺意已經很明顯了。 但是這人卻真的是個硬骨頭,這回死死瞪著李恪,咬牙就是不說。 李恪再次出刀,這回是直接捅進了他的心窩。劇烈的疼痛讓這人猛烈掙扎,但是,早有預料牢頭早帶著獄卒在旁候著,李恪一刀子捅進他的心窩,獄卒便上前死死抱著他的雙腿,讓他動彈不得,只是想條死魚一般撲騰幾下,便沒了動靜。 “啊!”一聲驚呼聲從另一側傳來,李恪轉頭看去,原是那個滑頭忍不住,害怕地驚撥出聲。 李恪轉而望向他,一步步走去問到:“怎麼?你有話要說?” “不不……別過來,你別過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這人渾身發抖掙扎著想要遠離李恪。 李恪此時已經當著他的面殺了兩個人了,噴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他胸前的大半衣袍與面龐,模樣甚是恐怖。 “我問你,你們是受誰的主使來行刺我大唐皇親的?”李恪一步步走近,同樣的話再次問出口。 這人突然之間便感受到巨大的恐懼襲來,同樣的話,李恪問過兩人,這兩人全都被他殺了。 現在李恪走向自己這邊,同樣的話問出口,等待他的便只有兩條路,一條是不回答的死路,另一條便是隻有老老實實回答了,興許還能有條活路。 “我、我……”他想活,但是心中恐懼,已經口齒不清了。 “我再問你一遍,你們是受誰的主使來行刺我大唐皇親的?”李恪此時已經來到他的面前,手中還在滴血的短刀已經指向他的面門。 而那幾個獄卒也跟著來到他的身後,就等著李恪一刀子捅下去,好幫著李恪控制這人不讓他亂撲騰。 “不說?倒是嘴硬。”李恪突然笑了,手中的短刀後撤,作勢就要往他胸口捅來。 “啊!”這人大驚,忙不迭喊道:“說、說……我說我說,別殺我呀!” “說!”李恪站在這人面前,手中的刀並沒有放下,依舊直指這人的胸口。 “是、是周亮、是周亮召集我們來搶劫的,我、我們只是想搶錢,沒想殺人啊……嗚嗚嗚……”這人說到此處忍不住哭了出來。 人和人不一樣,有些人面對皮鞭、棍棒可以毫無懼色,但是面對要命的刀子時,便會立馬變慫。 只因為在他們眼裡,活著便是一切。如此之人大多沒啥出息,因為他們的意識裡面,一切都是有價格的。而且,沒有任何一種好處能大的過生命。 一個國家裡面這樣的人多了,社會便會分崩離析。一切以等價交換為基礎的思想,支撐不起一個強大的國家。國家的強大必須要有一群以無私奉獻為己任的人才行,這群人的數量多少,便是這個國家能強大起來的基礎。 “周亮?”李恪根本沒有關於此人的任何資訊,不由皺眉。 眼見李恪皺眉,似乎又要起殺意,這人連忙道:“周亮以前是北方的強盜,十年前被招安後來了吳地。他有個姐姐,嫁給了吳地的一名馬國良的讀書人。這人目前管著船塢,正、正在吳王您的手下任事……” 這人一股腦將周亮的來歷、關係以及為何要對付崔俊的事情全盤托出。一番話說罷,卻是讓李恪滿腦門子青筋暴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