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在晚上八點發動最後一攻喲。盧溝橋西、南兩個方向就響起來槍聲,接著就響成一片:29路軍37師110旅何基灃將軍的支援部隊已經與一木清直少佐的外圍警戒部隊發生了激烈的交火。

何基灃旅的弟兄們在夜色掩護下,不顧日軍猛烈的火力,從西、南兩個方向成片成群的揮舞著西北的大刀片子(西北軍賴以成名的好東西,砍小鬼子腦袋猶如砍瓜切菜,搞得後來日軍一聽說對手是西北軍,都要在脖子上圍一鐵圈,生像條癩皮狗),發出震天的殺聲,迎著日軍的槍林彈雨毫無畏懼衝了上來。(西北冷娃都是好樣的!)

日本兵對大刀片子的畏懼甚過槍炮,因為日本的傳統迷信說法:如果在戰場上遭槍子炮彈打死炸死,還可以轉世為人,但是要是給大刀片子把腦袋砍了,那不但是恥辱,而且永世不得超生。(所以多砍小鬼子腦袋吧,免得後世他媽的繼續危害中華)

當何基灃旅的西北軍弟兄們前赴後繼,不顧生死,手持雪亮亮的西北大刀片子殺入外圍日軍警戒陣地時,一向悍不畏死的日本兵竟忘記了皇軍的威嚴,不少跪地求饒,只求西北軍弟兄們一槍崩了他,卻千萬不要用大刀片子砍腦袋。西北軍29路軍大刀片子顯盡威風!令不少曾經參加過33年長城抗戰的西北軍老弟兄們一掃這幾年的屈辱,重新感到了幾年前奮勇殺敵,打得小鬼子屁滾尿流的驕傲和自豪。一時間何基灃旅弟兄們是氣勢如虹,攻勢如潮,一木清直少佐佈置的兩道外圍警戒陣地相繼被突破!

而這時,以巨大傷亡據守盧溝橋、宛平城兩天兩夜的吉星文團也適時發動反攻。一木清直少佐陷入了三面受攻的窘迫局面,狼狽不堪。顧不得許多了,再打就是全軍盡墨,一根傻木頭終於命令道:

“鈴木君率七中隊兩個小隊留下掩護,全大隊向東轉進!”

在扔下了一百來人的鈴木七中隊一部後以後,一木清直少佐率領三大隊附屬炮兵中隊,慌忙向東轉進(日本人好面子撤退一般說轉進)。

還未走出去七里地,前面的偵查騎兵小隊就在必進之路的郭店子一線遭到密集機槍火力的打擊。三十多騎就剩下了七、八騎騎兵回來報告。

這當然是周大少團長的機槍阻擊陣地乾的。幾個狙擊手此時還在無線對講機裡大罵:“老子把人都打死了,你些龜兒子機槍手啷個把這麼好的東洋大馬也給掃死了幹求啊!?”

機槍手們則哈哈大笑:“老子們吃隊長弄得滷醬騾馬肉吃上癮了啥!”

一根傻木頭的大隊人馬進到離周大少團長的機槍阻擊陣地五六百米處停下了,一木清直少佐觀察了一會兒前面的阻擊陣地,心想一個幾挺輕機槍的連級陣地還想擋住我的五六百人的大隊。命令:立刻佈置九二步兵炮陣地,向前面的阻擊陣地炮火壓制射擊,消滅機槍火力,隨即六中隊發起攻擊,一舉突破阻擊,開啟通道。

四門(遭周大少團長繳獲了兩門)70mm九二步兵炮迅速從騾馬上解下,在炮兵中隊長加藤大尉指揮下佈置好陣地,做好了發射準備。由於後面追兵益近,火炮陣地離前線只有七百來米,還處於機槍射擊範圍,但是現在一根傻木頭也屎漲顧不得許多了,中隊一個連級陣地也沒有火炮啥,幾桿輕機槍不頂事的。加藤大尉正要下令對七八百米遠的敵人阻擊陣地轟擊。炮彈還沒有射出去,卻迎來了子彈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