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規模了,但是驚訝歸驚訝,然而現在韓雲華失蹤一下子引發的連鎖事件還是很多的,於是周副『主席』沉思了半響然後說道:“那現在聯絡上塞北方面的幹部了嗎?”

“聯絡上了,塞北方面說最近一段時間並沒有前線的幹部返回歸綏,也沒有到內éng古軍區任何一個市縣。”

“那他到底是去了哪裡?”

『主席』也是一臉愁像地說道:“這正是我現在所擔心的,根據山東前線傳回來的訊息,我敢判斷韓雲華肯定是回到了塞北,再加上現在塞北方面如此回答,我敢判斷韓雲華肯定是秘密返回的塞北,身邊肯定沒有帶多少部隊。現在我們首先要搞清楚塞北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韓雲華整個軍區司令員會自己的地盤都得偷偷oo的,這件事肯定很嚴重,我們必須要最好最壞的打算。”

“報告”這時én外突然傳來了急促促的敲én聲,聽聲音ting像是朱總指揮。

“是老總”周副『主席』小聲說道。

“請進,老總快請進,坐”『主席』也起身說道。

朱總指揮坐定之後『主席』就急忙問道:“老總今天不是到南泥灣視察嗎,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朱總指揮神情嚴肅地說道:“『主席』,恩來,塞北出大事了,下午四點多王震等幹部正在陪我南泥灣視察的時候突然收到了內éng古軍區司令部發來的緊急電報,電報是內éng古軍區司令部以韓雲華、羅榮桓的名義聯合釋出的,命令內éng古軍區所有不在前線作戰的師旅級幹部立即返回內éng古軍區參加劉明遠以及張國聊、李定雲、張青山等同志的追悼會。”

“什麼,劉明遠同志去世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中央一點訊息也不知道,而且一起死的還有這麼多的幹部,李定雲同志我認識,是從我們延安邊區文工團調到內éng古軍區,今年才不到二十八歲,怎麼說沒就沒了,他韓雲華到底是在做什麼?”周副『主席』怒聲道。

“當時我也ting納悶的,所以立即讓王震詢問詳情,結果令人極為驚訝,說是這些同志都被以叛黨叛國處決了。”朱總指揮繼續說道。

這次連『主席』也坐不住了,急忙道:“怎麼可能,劉明遠怎麼可能是黨的叛徒呢,他韓雲華到底葫蘆裡賣的是什麼yà,處決如此高階別的幹部怎麼沒有向中央請示,他這是在犯罪。不對,這裡面有問題,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確實不對勁,韓雲華不是一個莽撞的人,況且我聽說他和劉明遠的關係很不錯,兩家來往很密切,韓雲華是不會殺劉明遠的。況且既然以叛黨叛國的罪名處決了,怎麼還要給這些人開追悼會,而且還要求師旅級的幹部參加,這哪是一個叛徒所能享受的待遇。”周副『主席』也發現了其中的破綻。

“老總,韓雲華內éng古軍區那邊還有其他的情況沒有?”『主席』也開口問道。

“其他情況倒是沒有了,現在整個塞北調來的部隊的戰士的情緒都很不穩定,根據王震等人所說好像是中央派往塞北的工作組出了什麼事情,但是王震一直都呆在南泥灣,所以對於這些事情知道的也不多。”朱總指揮道。

“中央工作組?我們什麼時候派過工作組到塞北?『主席』是你派的嗎?”周副『主席』心裡有一種預感,所有的事情很可能就是和這個中央工作組有關。

『主席』想了想說道:“沒有,我沒有派過什麼工作組到塞北,不過前一段時間保衛局那邊倒是打算派一個幹部審查團到塞北,之後就再也沒有聽到訊息了,會不會是保衛局那邊派的人?”

“保衛局,怎麼會是他們呢,康難道不知道現在塞北正在打仗,這個時候搞什麼幹部政審,真虧他們想得出來,我看這件事情八層是他們搞出來的,也不知道塞北現在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