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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始終都是皇上的父親,皇上總會再深慮的。”
齊文帝眼尾的皺紋更加明顯,他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只怕他不會來。”
確實,霍寰一次也沒有來過翠宛宮。
香寒從翠宛宮出來之後,就向正壽宮走去,木雁容雖然不是她的生母,但她仍是抱著一絲的希望。
要是嫁給一個傻子,她寧願死掉。
香寒的腳步極快,永巷上的積雪已經被清掃乾淨,那堵宮牆因為新年又重新上漆,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
但是她剛走了一半,就不知道是誰突然閃了出來,差點撞了個滿懷,她連忙停住腳步,這才看見阻礙她的人就是木晚晴。
香寒又抬頭看了看,真是晦氣,她居然走到鳳仁宮來了。
“郡主,您怎麼不看路?”殷緣護著木晚晴,幸好沒有摔倒,要不然就出大事了。
香寒已經憋著一肚子的氣,看見連一個小宮女都敢責怪自己,便惱怒起來:“這路是直的,本郡主是直走,我怎麼不看路?”
木晚晴見香寒語氣不善,心裡有些愕然:“郡主,真是對不住了,是我沒有看路。”
香寒挑眉,直直地盯著木晚晴,眼中的恨意沒有絲毫的掩飾:“我?你敢對本郡主自稱我?你是宮裡的主子嗎?你有封妃嗎?一個丞相千金,居然就如此不分尊卑了,這到底還有沒有皇法?你是不是心裡想著,這中宮之位遲早是你的,此時也敢無視本郡主了?”
174、難以接受
香寒仍然記得,那日她去找霍寰理論,但是霍寰跟她說了兩句,便不再說下去,急著往鳳仁宮趕去,她不依不饒,硬拉著霍寰不讓他走,可是霍寰卻是不耐煩地把自己推開。
霍寰從未這樣對過自己,香寒那時被推倒在雪地裡,她的心有多痛,木晚晴能知道嗎?!
宮裡盛傳她是狐媚妖子,人盡可夫,只是一個放蕩女子,她想不明白,霍寰到底喜歡她什麼,是傾城容貌?還是嫻熟的床上。功夫。
香寒想到這兒,雙目已經想要噴火一般,罵了一句:“還不讓開!狐媚妖子!”
木晚晴一怔,那日家宴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香寒還拉著自己的手要她投壺,今日怎麼就罵她來了。
但是想到近日來所發生的事情,除了殷緣,宮裡頭雖然有人會阿諛奉承,但是看她的眼神,總是帶著一絲鄙夷。
她規規矩矩行了一禮,說道:“臣女給郡主請安,望郡主恕罪。”
香寒沒有想到她會行禮,臉色緩了緩:“頂著肚子還出來走,要是出事別賴上我。”
這句話雖然是諷刺,但是木晚晴也聽出了關切之意,便笑了笑,說道:“謝郡主關心,臣女會加倍小心的。”
香寒沒空再跟木晚晴瞎扯,便自己繞路離開。
木晚晴轉頭看了看香寒的背影,心底不禁有些失落。
她拉了拉那件貂皮披風,讓寒風不再灌進來,殷緣扶著木晚晴,有些不悅:“剛才香寒郡主實在是口不擇言,這般諷刺小姐,實在令人氣憤。”
木晚晴和殷緣在前面走著,後面還跟著幾個宮人,她和殷緣的腳步快了點,把後面的宮人甩開了幾步,她便輕聲叮囑道:“你在宮裡多年,還沒學會管好自己的嘴巴嗎?”
殷緣低下了頭,自己確實是一時腦熱,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便說道;“奴婢只是心疼小姐被罵。”
“罵了幾句而已,又不是打,不疼的。”木晚晴倒也無所謂,要是每個人說的話她都要在乎,那她還不累死。
殷緣撲哧一笑,點點頭說道:“這倒也是。”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木晚晴便又問道:“不過香寒郡主的脾氣似乎不差,今日怎麼如此反常?”
“小姐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