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坦誠地可愛,讓她不喜歡都不行。顧元朝卻是氣歪了鼻子,以前這丫頭在他面前壓根就是啞巴一隻,怎麼著經過了這幾個月就變得如此惡劣了呢!難道真的是與夏令涴相處多了,近墨者黑?他一直忽略了,他才是真正的黑熊。

打發走了蠻蛇,顧元朝忍不住停下來抱怨:“你給我補得太過火了。”

風漸熱,水中蛙也受不住的一個個沉入水底,偶爾地知了與榭內的甜膩軟語相唱相合,高高低低,倒襯得一襲月色更怡人。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夫妻一旦…淫…欲得到滿足就容易面色紅暈,精神氣十足。

夏令涴有了主心骨,加上日子清靜,肚子吹皮球似的越鼓越大,夏黎氏瞧著只說:“這一胎應當是個小世子。”哄得顧元朝每日裡傻笑比平日多了一盞茶時分。

再過了三日,宮裡突然傳來了訊息,只說是太子妃的胎兒不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以上是刪節版,以下是完整版,咳咳~~最近我們上肉是不是太多了點?

老規矩,被投訴即刪,沒投訴就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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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令涴被突如其來的狗熊嚇得不輕,還沒驚撥出聲就被人給折騰得頭暈目眩。

臉頰上一陣陣細細碎碎的鬍鬚針扎似的在她面上刷過來又刷過去,她終於忍不住推開那大腦袋:“哪裡來的野獸,太髒了。”

野獸不忿地發出呼嚕嚕的抗議,咬她嘴唇,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頸脖上,最後整個人埋在她的肚皮上:“快來叫爹爹。”

夏令涴一巴掌打在他頭頂:“才三個月呢,哪裡聽得到動靜。”

“哦,”他坐在草地上,將自家王妃小心翼翼的包裹在懷中,相依相偎:“那來叫聲夫君聽聽,告訴我你想不想我。”

夏令涴又一巴掌拍在他面龐上,很輕:“幾月不見,油腔滑調了不少,看樣子雪族的女子很會與你調…情。”

顧元朝抓著她手指,一根根含著,在舌頭上打轉。夏令涴怕癢,掙扎不出來索性用指腹摩擦他上下頜,敲打他牙齒。太親密,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顧元朝毫無顧忌的摁著她的後腦,與之深吻。

開始他還有點僵硬,最後似乎找到了感覺,逐漸急切起來。卷著她舌尖,吞了她的氣息,使勁地將她往自己身上壓著,另一隻手還小心翼翼的貼在她的腹部緩慢的撫摸著。

兩人都是久旱逢甘霖,逐漸這吻就變了味道,由坐著到躺著,居高臨下的將人給鎖在了懷裡,大手在她胸口揉捏著。夏令涴錯開雙眸就看到頭頂的豔陽,不由得心虛。這晴天大白日的,天當被地當床的做野鴛鴦似乎太脫離世俗了。推了身上人幾次,對方根本紋絲不動,一心一意的要吃肉,舌頭將她整個面部都給舔了一遍。

夏令涴忍不住咕嘟幸虧在別莊,有了身孕,故而沒有再擦香粉等物,否則這麼個舔法,他今晚肯定鬧肚子。

顧元朝根本沒有這些顧忌。他餓了幾個月,每日裡看著雪族想著法子用美人計來色誘他,再加上隔三差五的滋補伙食,早就一肚子的欲…火燒得噼裡啪啦響。

外人認為他愛美人,他也的確表示出真的被誘惑了,心裡卻明白,美人們能看不能吃。軍營裡都是一群大老爺們,衝鋒陷陣起來不含糊,對女人們的渴求更是如狼似虎。所以,大部分的美人們都在即將爬上他床榻或者坐到他身邊的時候,總是會有那麼一兩個‘莽夫’將領要來彙報,這彙報到了半路,顧元朝不是去檢視兵營佈置,就是要去探視傷員,等再回到自己的帳篷,得了,美人已經被人吃下肚子,留著一塊肉沫在將領的嘴巴外面,哭得梨花帶雨。

末了,將領對著主帥一句:“這個太瘦了,老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