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溫如凱手上十餘萬兵士雖也在戌守,卻並不可靠,隨時反噬。

連日來,金鑾殿上,氣氛緊張,百官憂患,皇帝也生了脾氣,提出到圍場去打獵解悶。本來,在這節骨眼上,皇帝不宜多事,但皇帝心情極劣,除去一名新晉官員,倒也無人敢反對。

那是圍場打獵的前一天,天氣寒冷,璇璣與蝶風早早便採了梅瓣,璇璣親自煮了茶,待龍非離一下朝就到儲秀殿侍茶,陪他批閱奏章。

龍非離閱完摺子,便摟著璇璣坐在椅上閉目休息,璇璣看他臉色微沉,去揉他的眉,嗔道:“這般凶神惡煞做甚!給我說說朝中的好笑之事吧。”

龍非離突然睜開眼睛,一語不發,緊緊盯著她。

璇璣嚇了一跳,他卻把頭擱到她肩上,淡淡道:“倒真有一個,有名小官上折批朕圍場打獵之舉。”

璇璣咯咯笑了起來。

“怎麼?”龍非離輕啜了口茶,長指勾過璇璣的臉,俯身去喂她。

璇璣正笑著,這茶水入陡然入喉,咳得滿臉漲紅。

龍非離摸著她通紅的臉蛋,笑得妖豔。

璇璣氣極,他卻又輕輕吻起她的發來。

璇璣不爭氣地沒了脾氣,心裡好奇,想了想,問,“是新官吧?”

“愛妃真聰明。”龍非離嘴角微勾。

璇璣撲哧一笑,道:“這也不難猜,這朝上數批官員,熟悉你的,為你是瞻的,知你做事有分寸,不會反對,其他派系的,你做什麼,他們要麼不敢反對,要麼表面順從。那估計便是新官了。”

“嗯。”龍非離伸手輕撥蓋碗,看梅瓣沉浮,淡淡道:“那人文章做得漂亮,從卷宗裡看,倒有幾分正廉之氣,治國見解也頗不凡,是個治國之才,現在翰林院供職。”

“哦,他是什麼人?”璇璣倒越發好奇起來,得龍非離讚賞不易,要放現代,這男人必定是個對人事極為苛刻的老闆。

“今屆恩科探花,名字好像叫張進。”龍非離捏捏眉心,眸色微諷,“名喚張進,人卻不諳知進退,不諳厚黑不懂圓滑,朕本予重用,也罷,再看看吧。”

“張進?”璇璣微微一怔,身子一蹦,“這名字我好像在哪兒聽過。”

“嗯,又是聽你夫子說的吧。”龍非離笑得張狂。

璇璣笑罵,“你這人真討厭!”

她越罵,他笑得愈妖孽,目光灼灼盯著她,光芒深彌,她看不懂,卻沉醉。

那晚,他狠狠的要了她很多次。

翌日午間,她還在龍帷裡沉睡,被徐熹領著一眾內侍捉了起來——罪名是,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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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最後一卷不會很長但也還有一段日子才到終章,大家每天都很努力的幫歌和暴君投票,除去置頂的帖子樓,很多親的帖和問題都被淹在票海里,歌一頁一頁翻下去,看了很久,大家寫必用了更長的時間,不論是長短評,問題帖,都感情滿滿。可惜能置頂的只有五個帖,歌在這裡和大家說一說。

暴君到末卷,也許有些親會提出疑問,下面還會折騰一些什麼,真的是朋友之間的戰爭嗎,兩個女人,兩個孩子,何去何從。一些人物的關係,大家都做過很多猜測,但有一些地方也必定是大家還沒有觸及到的,所有人內裡的真正關係和糾葛,如果你相信離和七的感情,相信唯一的愛情和真正的友情,請與歌一起過程,一起把最後的結局寫完。

395 滿門抄斬

那變幻來得如此之快,甚至沒有任何前兆,她便鋃鐺入獄,被獨囚在宮中大牢。

問徐熹發生了什麼事,徐熹並不吱聲,漠漠睇了她一眼便離開。

若是夏桑,她總能探聽到什麼。可惜,夏桑在如意離宮不久與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