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姐,她一定掐死她。

現在這個人找到了,她卻只能氣得發抖,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

童櫻看了看小菊,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對小菊招了招手,“好了,你回來吧。”

“小姐……”小菊囁嚅了幾下,然後一臉挫敗地回到了童櫻身邊。

“太子妃,你還要躲在床上當膽小鬼嗎?”童櫻看向床上,冷峭而嘲諷道。

“你想怎麼樣?!”文雅的聲音從床上傳來,帶著憤怒的絕望。

“不想怎麼樣?只是把自己所受的痛苦,還給你而已。”童櫻淡淡道,同時,手中的鞭子在空氣中甩出一聲聲尖利的嘯聲。

“是嗎?你覺得你吃虧了嗎?”

隨著一陣吱嘎聲,一個人影從床上爬了起來,一直素白的帶著傷痕的手撩開了床帳,一張傷痕遍佈的、非常可怖的臉看向童櫻這邊,帶著怨毒和絕望。

看到文雅這樣一張臉,白雲和花影驚得嘴巴大張,他們二人昨天並沒有看到文雅這些人的慘狀。

“呦!這張臉可夠悽慘的。怎麼回事?是打我打得太開心,不小心甩到自己臉上了嗎?”童櫻冷笑著開口。

“你……”文雅咬牙。

“怎麼?難道不是?哦,那天山洞裡還有其他五個人?難道是他們?”童櫻用鞭子指向角落裡那五個侍衛。

“唔,他們也受傷了,難道是你們互打?”童櫻一臉好奇地看著文雅,那種幸災樂禍的表情看得文雅差點吐血。

可是,她就是想報仇也找不到人,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明白,為什麼那條鞭子會自動攻擊他們。

“唔……真想看看你們互打的樣子呢。要不,你們再表演一次好了?”童櫻歪了歪頭,突然一本正經建議道。

“打贏的人可以逃脫懲罰哦。”童櫻笑得像是一個惡魔,補充道。

“但是,輸了的人……”說到這裡,童櫻停頓了下來,沉默騙客戶,才慢悠悠道,“輸了的人,男的閹了賣到小倌館,女的劃花臉賣到妓院做奴婢。”

“怎麼樣?我這個提議不錯吧。”童櫻來回掃視著兩邊的人。

當然,兩邊的人都不會動。五個侍衛只是看惡魔般看著童櫻,而文雅則是雙眸噴著怨毒的火焰,瞪著童櫻。

“唔……既然你們不同意這個提議,想要同甘共苦。那我就成全他們。”

“來人,把那五個人給我閹了,賣到小倌館。把太子妃和她的婢女臉上烙上奴印,賣到青樓妓館。”

“是。”幾聲冷酷的聲音響起,竟然是花非羽身後的幾個人與她身後的幾個人一起應答。

花非羽身後的是他帶來的侍衛,而她身後的,自然是靜王府掌管刑罰的人員,有男有女。

應完,兩撥人二話不說,向文雅主僕和那五個侍衛逼近。

“師兄,這個我來就好,你看著就行。”童櫻連忙阻攔花非羽的人。

“……”花非羽愣了愣,然後無聲點點頭,無聲地自己的侍衛做了一個手勢,將他們召回自己身後。

首先,那幾個行刑男僕拉起那五個侍衛,就往外拖。

然後,門外接連傳來幾聲慘叫,然後就悄無聲息了。看來,是真的被閹了。屋裡的眾人如是想。

文雅和綠珠都開始發抖。而一直沉默地端坐在椅子上的風琉啟,臉上青白交錯。

兩個五大三粗、滿臉冷酷的僕婦上前,伸手去扯文雅和綠珠。

“啊——”一聲尖叫,試圖擋在文雅身前的綠珠被其中一個僕婦扭住了手臂,痛得尖叫。

“住手!”風琉啟起身,厲聲喝道。

“怎麼,太子爺有話說?”童櫻冷冷轉向風琉啟。

“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皇室的人犯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