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財子餘少爺嗎,原來你還沒死呀!”

一個帶著譏諷意味的說話聲音,把餘慶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抬頭看向了前方,只見二個人正站在自己身前的不遠處,這兩人都是身穿白衣,衣服上面也都是熠熠生光,顯然很是名貴。

餘慶根據記憶,認得其中一個身材強壯,面相粗獷,臉上滿是不屑神情的人,便是死敵南宮城。

而南宮城身邊的那個五短身材,腦袋巨大,一臉烏黑,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黑球一般的人,正是京都另外一大家族御史臺的御史大夫杜牧辰之子杜月白。

雖說餘慶重生之後,先前的修為已經不翼而飛,但是,憑藉著往日的經驗以及感知能力,他也知道了,南宮城最低也有了五階內氣,修行天賦顯然不差,而一旁的杜月白,則是跟他一樣,都是丹田之中無一絲內氣的人。

難怪以前丞相府的餘少爺老是在南宮城的手上吃虧,原來別人已經有了五階內氣,因此,南宮城想要揍一頓餘少爺,真幾吧就像是翻一翻手掌那麼簡單。

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對手太強,本少爺還是先走為妙。

餘慶心念電轉,當即滿臉堆笑道:“原來是南宮少爺跟杜少爺,幸會幸會,本少爺今天還要一些別的事情要做,咱們改天再聊。”

說罷,拔腿就走。

“嘿嘿!”南宮城冷笑一聲:“餘少爺,逃跑好像不是你的風格呀!現在滿京都的人,都說昨夜本大少派人暗害了你,你看你,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嘛!”

“誤會,誤會呀!”餘慶停下腳步:“對於昨夜的事情,本少爺自會還給南宮少爺一個公道。”

“什麼狗屁公道。”

南宮城的話音剛落,就想動手揍餘慶。

見到南宮城欺人太甚,餘慶頓時也是怒火中燒,火冒三丈,熱血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他在天一宗修行之時,偶爾也會看些閒書,知道有一種行走江湖的大俠,他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因此,明知道打不過南宮城,他也要奮起反抗,正所謂輸什麼,也不能輸了面子。

一念及此,餘慶立馬高聲罵道:“你個瓜娃子的,真的以為本少爺好欺負是吧!”

說到這裡,登時用右手的食指指著南宮城的額頭,接著罵道:“你個格老子的,信不信本少爺一指戳破你的頭。”

他的話音剛落,卻見一道黑光一閃,就見到南宮城當即躺在了地上,額頭處的鮮血瞬時噴射出來,竟是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被人戳破了腦袋,前去了地府報到。

這一下變故,當真是隻在頃刻之間,餘慶也是大吃了一驚。

只不過,他前世乃是天一宗的大師兄,雖處驚變之中,卻也能處驚不亂,眼下,他正在四下張望,以求找到躲在暗處的殺人兇手。

而南宮城身旁的杜月白,突然見到了如此的血腥場面,那張原本烏黑的臉上登時被嚇得變成了慘白,一聲慘叫,就倒在了地上,竟是活生生的被嚇暈了過去。

而這時正走在附近的人們,見到這個情況之後,個個都是大呼小叫、沒命價的奔了開去,生怕走在後面,被官府的人逮去問話,從而惹上不必要的官司,因此,只在瞬息之間,原本十分熱鬧的街上,頓時變得冷冷清清,竟是像死一般寂靜。

臥躁!內力外放,直破人頭,這至少需要武師境界的強者才能做到,而且還消失的那麼快,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這人只怕是最低也是一名一階武將了。

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這個人為什麼又要殺害南宮城呢?

這個人會不會跟暗害丞相府的餘少爺的人是同一個人呢?

顯然,這些問題,餘慶暫時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