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身旁的白家大小姐有錢有相貌有氣質,比較之下相形見絀,差之多也,別人自然有些瞧不起。

只能心底空自嘆息一聲,唉,世上人多了,光怪陸離,所以有時擁有一副臭皮囊,來到世間卻也總幫忙,奈何也,奈何也!

他雖然不服,可也無可奈何。

白勝男這時回過頭見他還腳步磨蹭,站在門口有些發愣,不由白了他一眼,冷聲道:“呆子,在那裡發什麼愣,快進來啊!”

李觀魚怒道:“你叫誰呆子,又瞧不起人了,是不是?”

白勝男也不理會他,冷哼一聲跟著先進去了。

那婦人將兩人帶進屋中,拿出兩套衣衫走了出來,說道:“看你們身上衣服都被雨淋溼了,這裡是我家的兩套衣服,男女各一套,雖然舊了一些,不過將就還能讓你們湊合換上。”

白勝男身上的衣衫早被淋溼得貼上在身上,十分難受,見對方倒是熱情,專門拿出來給他們換的衣服,便接過謝了。

那婦人又在那裡瞧了瞧李觀魚,將手中拿著的一套麻布衣衫遞到李觀魚面前,對他說道:“這位大兄弟,這件是我家男人的衣服,我看將就給你穿也還可以,給你先將就換上吧。”

李觀魚一身青布衣衫此時溼漉漉披在身上,衫角滴滴答答的往下面落水滴,淌溼了地面,看到送到面前的衣衫,白眼一翻,卻不肯換那身衣服,微微一冷笑道:“誰是你家的大兄弟,這身衣服對我不合身,我不穿。”

“咦?”那婦人微微一怔,倒是有些奇怪。

白勝男知道他脾xìng古怪,見到他死活也要穿那件破爛青布衣衫,不肯換其他衣服,便說道:“大嫂,你莫和他一般見識,他不換就算了。”

李觀魚聽了她的話,以為她瞧不起自己,在那裡又白了她一眼,渾身**地就直接坐在屋中椅子上,神情冷傲,目似無物。

“嘖嘖嘖。”那婦人拿著手裡的衣服,瞧著李觀魚,“這個大兄弟渾身衣服**也不覺得穿在身上難受,瞧樣子卻瀟灑的很,倒是奇了。”

李觀魚白眼一翻,不滿道:“我自己難受不難受,你又怎知道?我現在心裡高興爽快得不得了,你也能瞧出來麼?”不去多理會這個鄉下沒見識的村婦,他渾身衣衫浸水,雨水順著屁股底下的木椅哩哩啦啦往下滑,好似也下了一場小雨,卻依舊在那裡穩穩而座,自有一股俠客的灑脫風範,泰然自若,令人佩服。

那婦人不說話了,只是瞧著他這模樣,在那裡又嘖嘖了一聲,甚是驚奇。

白勝男到裡面換了乾淨衣衫,將原先那身白sè衣裝晾起來,農婦見到她換上衣衫,又將淋溼的頭髮扎束起來,洗淨臉上的泥濘,身姿相貌煥然一新,顯得更加清秀美麗,美貌可人,就是穿著這套普通農婦衣衫也不減那份英姿靚麗,不由嘖嘖地稱讚道:“妹子,原來你倒是長得俊俏漂亮,像你這般長相出眾的年輕姑娘倒還真是少見。”

白勝男聽得她直接開口誇讚自己相貌,自然也甚是欣喜。

兩人都互相瞧得順眼,坐在那裡說起話來,唯獨李觀魚冷然坐在一邊,也不瞧向這裡,懶得搭理這兩個女人。

農婦這時看了看坐在那裡的李觀魚,又轉眼瞧瞧坐在這裡的白勝男,瞧著兩人,忽然臉上一微笑,開口問道:“妹子,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的名字叫白勝男。”

“哦。”那農婦又轉頭向那裡的李觀魚瞧了一眼,低聲接著問道:“旁邊那個男的倒是有些奇怪,你們兩個人一起在外面行路,他是你什麼人啊?”白勝男微微一頓,不知該如何回答,瞧了瞧李觀魚,便回答道:“這個人是我的親兄長,我們兄妹兩人一起往外地趕親戚,走到這裡遇到下雨,便過來借宿。”

“那他叫什麼名字呀?”農婦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