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男女之事,已立時明白過來是什麼聲音。她仍舊保持著敲門的姿勢,只是那隻纖纖玉手卻停在了半空中,沒有叩上門板。

她知曉自己應當即刻離開,可不知為何,雙腳卻似灌了鉛一般沉重,就連咽喉處也忽然疼痛起來,好像在提醒她失聲的事實。

晗初緩緩後退,想要遠離一門之隔的春光。可是屋內的淫聲豔語卻喧囂得很,一字一句生生撞入她的耳中。

“小侯爺,茶茶想您……”女子的聲音嬌羞輕盈。

“我也想茶茶呵……”男子的聲音喑啞低沉。

“胡說!您如今心裡頭只有晗初妹妹。您最喜新厭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