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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過得不好受吧,每天晚上都守著仇恨的煎熬,這種日子,若是我……早就活不下去了。”茹茴狠狠地盯著水靈,她不要其他人的信任,她只想要得到墨流光的信任。
水靈怒目望向張茹茴,突然玉手伸出掐住了茹茴的脖子,“沐琰是我的,他愛的人是我,不是綰沫。”被牽制的茹茴並未表現的多痛苦,她在笑,在笑水靈的愚蠢,同時也在笑自己的可悲。水靈望見那嘲諷似得笑眸中的嗜血加深,手上的力道越發的增大。
……
“嘭……”水靈的身體似乎受到了什麼撞見,飛彈出去,忍住口中欲要噴灑而出的腥味,望向那憑空出現的黑袍,“魔尊……”
“哼,柒顏,你可真是越來越不把本尊放在眼裡了。”威嚴的氣息籠罩在整間屋子。
“魔尊饒命,屬下知錯了……”水靈慌忙軌道地上說道。她弱項奪回沐琰,離不開赤炎的相助。
“柒顏,你心中所想本尊早已知曉,倘若這種情況再出現,本尊定不輕饒。”赤炎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的紅衣女子,千年前,那紅衣是自己心中最靜的色彩,沒想到現在……“下去,我希望下次見到你是千年前的模樣,不再是效仿綰沫。”
綰沫,又是綰沫,千年了,神界的上仙,魔界的魔尊,為何偏偏鍾情於她?她柒顏到底什麼地方比不上她綰沫。“是,屬下告退。”
“那毒不是你下的吧。”水靈離開後,赤炎說道,沒有任何的疑問,只是平淡的說道。
“毒就是我下的,怎麼樣?滿意了。”茹茴說道,方才赤炎說毒不是她下的,莫名的心中溫暖一閃而過,連他都相信不食她下的毒,可為何墨流光偏偏就是不相信呢。
赤炎聞言搖頭,“我想你還沒笨到把自己暴漏在陽光下。”說完便消失離去。
……
翌日,大廳。
“水靈姑娘,那西域奇毒你可知解救之法?”墨流光看著水靈問道。
水靈搖頭,“墨公子,請恕我無能為力。”語氣中無限的惋惜,今日的她變換了一襲白衣。不經意瞥向如沫的眸中閃過一絲得意,綰沫,前世你欠我的今世就從你身邊的人慢慢的一個一個還清吧。
“墨公子莫急,總會有辦法的,不若……不若就回宮請御醫吧,公主可是千金之軀,萬一在老夫的府中有什麼閃失,就是要老夫的命老夫也擔當不起啊。”司徒清說道,見墨流光無異議,便望向身側的莫松,“嚴兒,快些替墨大人拿來筆墨。”
墨流光點頭,為今之計也只有請御醫了,靜兒,你可千萬不能出什麼事啊,不然,萬死都難以洗清我的愧疚啊。在他為注意的深處司徒清眸閃過一抹精光。
筆墨已到,墨流光提筆寫道:
父皇,兒臣與靜兒已在民間完婚,未稟明父皇,實屬兒臣的錯,如今靜兒身中劇毒,兒臣無能為力,還望父皇派御醫前來臨安司徒府。
兒臣流光敬上
晾乾筆墨,墨流光仔細的將書信對摺,喚來劉奇,劉奇是自己從京城帶來的助手,忠誠可見,這件事情交給他他放心。“現在沒什麼事了,你們都去忙自己的吧,司徒老爺,麻煩您了。”墨流光抱拳說道。
“哎,你我同朝為官,相互幫助是應該的,談得上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司徒清虛扶起墨流光。莫琰,莫祁,如沫,水靈等人也離開了。“莫琰,你胸口最近還痛嗎?”莫祁出門關切的問道。
莫琰搖頭,“不會了,這段日子,赫連姑娘的事忙得我都忘了這事了。”莫琰笑著說道,轉身看向如沫,“沫兒,你的胸口痛的毛病可有再犯?”
如沫搖頭,“沒有。”恰巧水靈也走了過來,自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於是開口說道,“胸口不同或許是好事,但或許……”她似是神秘的看著莫琰和如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