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埋伏,又有日前鬱如意等人帶回來的戰況——小鬱拼盡全力掩護了幾個尚有餘力的傢伙一起逃走,只可惜谷家父子傷勢甚重無力逃亡,而孟克周卻是自願為眾人斷後,但他本就不及唐滿弓,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而當劍鋒指向伍嶽心時,那些可疑的、被歸咎於賀難與魏潰的事件套在伍嶽心身上同樣也能說得通,比如白憶兒的失蹤,張豐與谷連芃的先後過世都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誠然白蒙也說不清楚其中的具體細節,但至少這個版本的真相同樣自洽。

“伍嶽心,對此你有什麼解釋?白上座所說的一切是否屬實?”在保持了長久的沉默聽完了故事之後,馬姑婆終於開口,而隨著馬姑婆帶頭產生疑問,大夥兒也都把關注投向了這個焦點。

但伍嶽心神情自若,不見絲毫慌亂,甚至還反過來附和著白蒙的說辭。當然他也不是真心讚許:“這倒是個很有說服力的故事,只憑這隻言片語,就連我也不禁覺得真相可能就是這個樣子的。不過即便如此,我也能提出數個疑點——就比如賀難如果早就被我所控制,那他又憑什麼能把訊息通知給各方呢?再者說,唐滿弓受我指使也只是一家之言罷了。更何況一切的根源都是因憶兒失蹤而起,可你們不也沒有見到她麼?白上座因思念孫女心切才會受人矇蔽,以致於才把矛頭指向我,這一點我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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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故事終究是故事,每一個故事當中的邏輯都能夠形成閉環,因為只需要用嘴說就是了,可要想證明它是真的,還得拿出證據來。”

一直站在白蒙身側一言不發的蘇眉清早有準備,隨即便拍了拍手,教丐幫弟子從後面提來兩個被五花大綁的男子來,一個年長一些,而另外一個正是曹棟:“你要證據,那我就給你證據。”

洪豐與曹棟被拖拽到兩群人之間,雙膝跪在水中,看上去悽慘不堪,蘇眉清可沒那麼客氣,一腳便將洪豐的腦袋踩進水中,片刻後才撤開壓制:“這個是我們家的叛徒,而你們藥王齋的叛徒,就留給你們自己清理門戶吧!”

曹棟的被捕,並不能讓伍嶽心感到意外,事實上就算曹棟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大家,伍嶽心也依然能夠篡改其中的內容——因為曹棟根本就解釋不清他為什麼不在抓到賀難這位嫌疑人的第一時間回報給宗門,恰恰能夠被曲解成他與賀難彼此聯合各取所需,才會在這兒演苦肉計構陷自己。

但洪豐就比較麻煩了——因為洪豐跟隨“勝師”的理由很簡單,動機也很純粹,他是真心擁護“老狗”苑子揮能夠成為丐幫幫主,所以自己帶著苑子揮在他面前出現,他便欣然接受。可恰恰是這樣非常忠誠、與藥王齋也不存在什麼利益關係的人,他一開口豈不是真要暴露出自己透過他才能收集不少丐幫人的身體制成藥人的秘密?

伍嶽心思緒捷變如飛,從如何無聲無息暗殺洪豐已經快進到了規劃起接下來翻臉要如何應變,然而或許是他錯估了洪豐的剛烈,寧願主動求死也絕不背諾;又或許是因為這些天的拷打已經讓他的精神和肉體都搖搖欲墜……再有一種可能,就是老天都在幫著伍嶽心要封住洪豐的口。

總之蘇眉清的腳是抬起來了,但洪豐沉在水中的頭顱卻沒有再拔出來,只見片刻之後一股黯淡的血色於水面暈染開來,很快又被沖刷得無法辨析。

“呃……他死了?”伍嶽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覺得好笑多一點兒還是慶幸多一點兒,但除此之外他似乎說什麼都不對勁。

蘇眉清好面子大家都是清楚的,他也沒想到自己這示威的行徑居然把汙點證人給搞死了,不過他反應倒是快,立刻就把話茬引到了曹棟身上:“這傢伙不過就是一個和你勾結的叛徒而已,我丐幫之中有許多弟子失蹤正是被你以某種秘法制成了口不能言的‘藥人’,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