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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是莊琳的女兒,我答應過要好好照顧她。”
我雙手緊緊握住鳥兒,藏到身後,用倔強的眼神看向他。
事實證明,這種死纏爛打的方法非常奏效,他妥協了。當然前提是,我承諾要替他好好照顧他。我把鳥兒捧在手心裡,綻放自認為最美麗的笑容,“鳥兒,我是你的主人了。”
又一滴淚水砸到我的手背上,我甚至懷疑那是一種錯覺。它在哭?怎麼會在哭?我的笑容嚇到它了?我真是無比地懊惱。
這個辭鴿,就是璃姜。兩百年以前是這個,兩百多年後的今天也是這樣,璃姜以一種柔弱的姿態闖進我的生活。她總是那麼弱弱的,但最後給我致命傷害的總是她。她總是漸漸地變強,漸漸掌控我的喜怒,甚至還想掌控我的命運。
而我,我是她的主人。
看來,我天生就不適合做主人。我的信使沒有一個能夠對我唯命是從的。不曉得是我的原因還是她們的過錯。
☆、(三十一)記憶甦醒
因為兩年裡七百餘天我都在和巖枯在一起,所以我這顆少女之心很快淪陷,當申央問我是否缺乏哥哥的疼愛時,我還信誓旦旦地向他解釋這是日久生情。實際上,現在看來,我就是缺乏哥哥的疼愛。
巖枯只要簡簡單單地對我有一點好,我就會感恩戴德。因為除了申央,沒有人會對我那麼好。我幾乎見不到父王,而母后,從來沒有給過我好臉色看,就好像我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毫無原則地伸出臂膀把申央保護在她的羽翼之下,無論誰傷害到他,都會成為她的仇人。這自然也包括我。
除了哥哥,唯一對我好的人就是巖枯了。兩年後,申央陰差陽錯離開浮體,而我繼續在這裡作威作福。我過得很快活,走到哪裡都是家,從心往外,並不期盼申央想到辦法帶我出去。
於是,我又在這裡度過了150餘年。這漫長的歲月裡,我長成一個花季少女。鏡子裡的我高挑漂亮,愈發自信。和巖枯卿卿我我也敢擺到檯面上來做。我沒有怨恨哥哥把我遺忘到這個荒涼的角落。那時,我還不知道,心界正在風雨飄搖中。
而璃姜,她長得比我還快,已經從一個小女孩長成一個亭亭玉立大姑娘了。從外貌看起來,她比我還要大。誰知她的心智也比我成熟,竟與巖枯日久生情了,要知道,我與她相比,和巖枯也不過早認識了兩年而已。沒人能理解,當我看到她和巖枯抱在一起時,我真是怒火中燒,簡直要瘋掉了。
巖枯,他是我在這裡唯一的光源啊。璃姜你搶什麼不好你偏要和我搶男人。任憑她跪在我面前自扇耳光,我就是不理她。我心意已決,一出浮體,就把她交給申央處置。但是,這之前,我不能把她丟下,我向申央許諾過,要好好待她。
也許我的憤怒冥冥之中給了我力量,我竟一刀下去硬生生劈開一個出口。與此同時,浮體的西面開始坍塌,碎石紛紛掉落。巖枯手忙腳亂地施法固定住紛紛掉落的石塊,扭過頭對我說:“宛習,你真是我的奶奶!我說過了,我和她沒什麼!”
我沒有說一句話,拎著鳥籠從缺口處跳下去。
璃姜是那種綿裡藏針的女孩,在籠子裡亂撞,伸出鳥喙啄我的手指,我的手一抖,她隨著鳥籠一起墜落進滾滾雲霧中。
我該怎麼向申央解釋,半路弄丟了璃姜?我渾渾噩噩回了宮殿,卻沒能見到申央,只見到一個明眸皓齒的女人,穿著米色的袍子跪坐在地上,手裡捧著奄奄一息的璃姜。
這個女人想必就是莊琳了,她是申央的信使。她眼神淒厲地看著我,一句話不說。我支支吾吾地解釋:“是她強行脫離我的手心,才傷成這樣,不怪我。”
她含笑,眼裡卻沒有一絲笑意:“當主人的,怎麼會有錯?哪個信使會有資格責怪主人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