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了。”採青卻不再說話,轉身取過大斗篷就施禮告退。

阿如親自送出去,回來後見齊悅坐在燈下發呆。

“少夫人,二夫人是怎麼意思?”她忍不住問道,帶著幾分期盼,“可是要幫少夫人說話?”

說話?說離,齊悅搖頭。

“你們這二夫人到底和齊月娘什麼關係啊?”她坐正身子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關係啊。”阿如一頭霧水說道。

“那跟你們老夫人什麼關係?可有親?”齊悅又問道。

阿如搖搖頭。

“我們老夫人是福建人,二夫人是京城人,一南一北的若不是姻緣紅線,原本一輩子是不認的。”她答道。

那就奇怪了,齊悅又斜倚在床上。

“不過,兩家祖上都是開國的功勳,當初是一同的高祖皇帝打天下的。”阿如想到什麼又補充道,“咱們家封了侯,她們家封了國公,還有,二夫人家…”

阿如說到這裡停了下,有些遲疑。

“還有什麼?”齊悅問道。

“二夫人家比咱們家要高貴的,她們家歷代幾族都是勳貴。”阿如說道。

幾代勳貴?齊悅來興趣了。

那按理說前朝的勳貴在新一朝再開國就是勳貴,不是很容易的呀,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嘛。

“那二夫人家該不會是前朝叛臣?對新朝有從龍之功吧?”她問道。

“那奴婢就不知道了。”阿如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就這些事還是奴婢偶爾聽到的。”

齊悅哦了聲,重新躺下,管他們呢,愛是啥就是啥吧,好心也好假慈悲也好,她都懶得理會,翻身向裡睡覺。

阿如放下帳子,吹熄了燈關門出去了。

第二天齊悅在屋子裡刷牙時,聽到外邊傳來哭聲。

“村裡有喪事啊?”齊悅含糊說道。

“不知道,奴婢去問問。”阿如說道,走出去了,不多時回來了,神情有些古怪。

“怎麼了?”齊悅正對著銅鏡自己挽頭髮,隨口問道。

“外邊……”阿如開口,似乎不知道怎麼說,“外邊有個村人在門外哭呢。”

“哭什麼?欺負人了?”齊悅轉過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