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了,派人去探查也無果。溫媛媛每日都說上一遍,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孃親得了臆想症,人人都看不出來,她是怎麼知道趙賀辰不是傻子,要證據她又沒有。

“孃親你不必說了,那一家人本王會去應付,你好好的養傷。”

溫媛媛氣惱了,一著急就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她的兒子怎麼就不信她的話了:“祁兒,趙賀辰不是傻子!”

“好好,不是傻子,孃親你好好歇著,本王同你去請個好點的大夫。”

孃親這病真是越來越嚴重了,一會神經兮兮的,一會又臆想,甚至半夜醒來喊著要報仇,盡是鬧騰。

溫媛媛哪裡知道在自己兒子眼中,她快一個瘋瘋癲癲的人了,她看著趙賀祁欲要離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袖擺,神經兮兮道:“兒啊,孃親告訴你個秘密……”

趙賀祁揉揉額角,將那手給扯開:“既是秘密那孃親就留著,孩有事先走了。”

“祁兒!祁兒!”

溫媛媛見喚不回她的兒子,一把將玉枕給砸在了地上:“都不聽我的,都不聽我的!祁兒怎麼會變成這樣了,畫兒你說,祁兒怎麼變成這模樣了?”

那叫畫兒的丫頭默默地撿起玉枕,王爺沒有變,是夫人你變得神叨叨。她倒是想問了,為何夫人你會變成這樣,那一刀傷在身子不是傷在腦袋,怎麼就沒了當初的精明。

只是這樣的話怎麼能說出來,畫兒只能安慰道:“王爺最近忙,心情有點煩躁呢,夫人您要多體諒。”

溫媛媛氣得捂著胸口直喘氣,心中暗惱著兒子不如以前聽她話,更恨那趙賀辰一刀毀了她的身子。

夜色降臨,屋外是“蟈蟈”的蟲鳴聲,府中一片寧靜。阿烏的窩移到了屋裡,小黑也跟著進來擠進了窩中。

段雲蘇洗浴完畢,總算可以好好的歇一歇,趙賀辰哄起小寶來越來越順手了,他見娘子整天都在忙活,心疼不已,看小寶迷糊了過去,輕輕將他放在旁邊的小床上。

段雲蘇粘床就睡了,趙賀辰躡腳輕聲上了床,看她已經睡沉,輕輕一吻將人給摟住。

翌日,窗外透進了一縷陽光,段雲蘇微微睜開眼,被那陽光映得眼一眯,素手輕擋,懶洋洋地坐了起來。

日上三竿,趙賀辰早已不在了。她身子一動,身上一東西便滾了下來,骨碌碌地滾到了床邊。段雲蘇定眼一看,原來是小黑。

她伸手將小黑抱起,聲音是剛起來的嬌軟無力,喃喃道:“小黑吶,你這是又長胖了,滾得如此有節奏。”

小黑在她懷中拱了兩下,小腦袋往阿烏的窩中望去,段雲蘇順著目光看見阿烏正探著個腦袋打量著四周,比起昨日有也些精神。

她直接起了身,繡花鞋也不穿了,白淨的小腳直接踏在了地毯之上,抱著小黑走向阿烏的身邊,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狼腦袋。

阿烏伸出粉色的小舌頭輕舔了一下段雲蘇的掌心,段雲蘇一喜,阿烏有了精神,那好起來也快些。

“紫月可在?”段雲蘇朝外喊了一聲。

外邊的紫月一聽喊聲急忙進來,手上拿著盥洗的物事,說道:“少夫人先洗漱罷?少爺交代了奴婢們不要驚擾了少夫人休息,早膳做好正溫著呢,可要用了?”

段雲蘇輕笑著站起身子,將小黑交到她懷中:“你熬些肉糜粥給阿烏,待會我餵它吃藥,你去幫小黑洗個澡。”

小黑一到紫月身上,不痛快地扭著身子想跳下來,也不知是不是聽到了“洗澡”二字,居然安靜了下來。

段雲蘇好笑地捏捏兔耳朵,小黑除了當初照顧它和它兔媽媽兔兄弟的聽荷,其他的丫環都不喜歡,這愛洗澡的癖好也不知是何時養成的。她只記得有個冬日,這傢伙直接跳進了丫環備給她洗臉的溫水中,爪子扒拉著毛髮,一副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