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跑?往外跑胡飛跟上去一刀就能從背後扎死他!佐藤唰一下把笤帚橫到了胸前,怒目圓睜的瞪視著胡飛,「原來是你!」剛才是胡飛突然之間破窗而入,佐藤吃驚之下沒看清人,現在面對面了他一眼就認出了胡飛!

「本來就是我!佐藤副會長,想不到吧?咱們倆在這兒也能遇上?」胡飛笑嘻嘻的把手裡的刀子一上一下的晃著。

「胡飛!想不到你不僅是個販賣武器的商人,並且還是個入室盜竊的小偷!高橋靜二怎麼會找你這種人做生意?哼!我就說高橋是個老糊塗,他還不願意聽!就憑他和小偷做生意,他連老糊塗都不如,他就是個八嘎!」

「好了!說夠了沒有?」這傢伙一再說自己是個小偷,胡飛的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你可以說我是鬍匪,可以說我是飛賊,可你怎麼也不能一而再的說我是個小偷吧?這也太難聽了!

胡飛一改剛才的嬉皮笑臉,一臉陰沉的朝前邁了一步,兩隻眼睛就在佐藤的脖子、心口等要命的位置來回看,像是在找下刀子的地方。

佐藤被胡飛看得心裡發毛,這傢伙血管裡的鬼子血脈終於讓他忍不住喪心病狂了,「呀咦——!」佐藤副會長鬼叫了一聲,雙手把笤帚高舉過頂,就像鬼子使武士刀一樣當頭就是一刀!

胡飛身子橫著垮出去一步,輕而易舉躲過笤帚,左手匕首跟著一揮,斜著劃向了佐藤的脖頸!這一下要讓劃上了,少不了一個割喉的下場。

本來胡飛以為佐藤不過是一介商人,頂多算是個有點心計的奸商,哪兒知道這傢伙竟然在劍道上還有兩把刷子。他那當頭一下沒打中,笤帚直接橫著一掃,剛好和胡飛揮過來的匕首碰到了一起!

就聽見「咔嚓」一聲響,蘆葦紛飛,本來挺蓬鬆的笤帚頭就像被醉酒的剃頭匠剃過了一樣少了半邊!

胡飛的匕首刀和笤帚交鋒了一下之後,手也讓笤帚上的蘆葦杆給劃得火辣辣的疼。抬手一看,手背上、胳膊上,讓劃了好幾道血印子!再往上來,佐藤把一把笤帚舞動的是虎虎生風,胡飛硬是找不到往裡遞刀的機會。這鬼子還有兩下子嘛!

胡飛這回而有點後悔了,要是現在手裡拿著他那把鬼頭刀,別說是拿笤帚了,就算是拿把鬼子刀,胡飛也早把這佐藤給劈成兩半了!現在說啥也沒用,胡飛手裡沒有鬼頭刀,只有這把六寸長的匕首刀。現在他就得用這把匕首來取勝了!

佐藤把笤帚舞動的是嗚嗚掛風,胡飛是來回躲閃,瞅機會就拿匕首往裡刺一下。匕首和笤帚只是偶爾接觸一下,每一下都有或多或少的把蘆葦杆給割下來一撮,這要時間長了,胡飛還真能把笤帚給割得就剩根光棍。不過,這到底要一分鐘、十分鐘、還是半個小時可就說不準了。

佐藤發現笤帚損傷太快,他已經減慢攻擊頻率了!胡飛也不想手再被笤帚給拉幾條血道了,對付個使笤帚的傢伙再受傷,他自己都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道坎!

打著打著,胡飛腳下就好像讓滑了一下一樣,一隻腳往前一滑,身體突然失去平衡往下就倒,「噗通」一聲摔到了地下,「叮鈴!噹啷噹啷!」幾聲響,匕首脫手飛出去撞到牆上又掉到了地下。

對手摔倒了!突然發生的意外讓佐藤大喜過望!按說他這會兒應該奪門而逃的,可這小子剛才不是和胡飛戰鬥了一會兒已經打上癮了嘛。他也忘了手裡拿的是把笤帚了,鬼叫了一聲,掄起笤帚照著胡飛的腦袋上就打!

佐藤拿的要是倭刀的話,砍腦袋上胡飛當然得掛,可他手裡拿的不是笤帚嘛。這玩意兒就是根比大拇指粗點的木頭棍,頭上還是長短不一的蘆葦杆,這玩意兒打腦袋上,頂多也就是打一個青紫疙瘩罷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胡飛也不願意讓他打中!腦袋上挨一棍子不好受著呢!胡飛躺地下用的就是敗中取勝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