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甚是輕鬆。

‘能潛入神識之中,此人一定實力不凡,可此人為何會教閆武這等招式。’往問天死死盯著堂下的閆武,試圖從他的表情中發現蛛絲馬跡。感覺到這嚴厲的目光,閆武害怕的低下頭。

往問天盯著他看了幾分鐘,感覺這弟子並沒有撒謊,遂交待一句,所學武功之事切記不得外揚。

呼,閆武壓力驟減,他鞠了一躬連忙走出廳堂。這種感覺比做賊還難受,打死他都不想再到掌門堂了。往問天看他離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相比倒黴的掌門堂一事,閆武又從眾師兄處聽來好訊息,此次參加四強賽的八個人中,有兩人因之前比試後傷勢過重,無法參加比試。所以包括他只有六人參賽,其中後天境界三人,破立境界兩人,再加上他這個白子境界一人。

賽前閆武就已經想好了,如果比武抽籤時,不幸抽到伏流之輩就不用上臺了。以伏流這三人的實力,想要打敗他只是分分鐘的事。

他燒香拜佛只盼著能抽到破立境界,勉強還有一拼之力。不過無論如何他都要拼勁全力,試著去贏得明日的比武。

正想著,咚咚傳來敲門聲,閆武警惕的說道,“誰?”

他的詢問無人回答,只是敲門聲不斷。閆武躡手躡腳的剛走到門口,突然,敲門聲消失了。他急忙推門出去一看,門外什麼都沒有。

不會是遇鬼了吧,閆武一臉驚恐。他正想著關上門,面前卻飛快的閃出一黑影,發出怪叫聲。

“哇。”閆武驚呼一聲,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卻聽從黑影身上飄出熟悉的聲音,“閆武哥哥,沒想到你這麼膽小啊。”

原來是齊夢柔啊,閆武白了她一眼,拍拍屁股上的土漫不經心的問道,“大晚上你來我這裡幹什麼?”

“睡覺。”齊夢柔蹦蹦跳跳的進了屋子,天真的說道。

哎呦,閆武讓她的一句話驚得撞在牆上,發出沉悶的咚聲。他揉揉後背,苦笑著說,“齊大小姐,你不要整我了好不好,大晚上的你來我這裡睡,讓師父發現不得打死我。”

齊夢柔似是沒聽到他的話,走到床前捂著鼻子說道,“你是多久沒洗被子了。。。哇,還有這麼多灰塵。。。”

“不可能啊。。。”閆武有些不相信,他可是昨天剛洗過的,怎麼可能會有味道和灰塵。

“拿走!”齊夢柔手上一用力將床上的被子向後一扔,臉上皎潔一笑。當然不可能有味道了,這些都是藉口,為的就是清理床上的東西,“幫我把門口的包裹拿進來。”

包裹?閆武把自己被子放在桌上,走到門口果然看到一個大包裹。他把其交給齊夢柔後奇怪的問,“這裡面放的什麼?”

齊夢柔沒有搭話,默默的開啟包裹,只見裡面放著被子、衣服各色各樣的東西。她把被子往床上一放,笑著說道,“好了,可以開始睡覺了。”

閆武對這位大小姐有些頭痛,合著他剛才說的那些話等於白說了。看齊夢柔悠然自得的樣子,他裝作很嚴厲的說道,“你要是再不走,我可把師父叫來了。”

“好哇,那我就告訴爺爺,說你把他的劍偷走了。”齊夢柔一挑眉,她可不怕子鼠,大不了就是耳朵煩一點,這有什麼關係。

完了,叫你學人家招式,這回把柄落人家手裡了吧,閆武是不停的拍頭自責。

看他這個樣子,齊夢柔忍不住捧腹大笑,擺擺手說,“好啦,其實是那把劍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