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帶著周之中和蘇晴離開後,王硯禮他們也快馬加鞭的帶著魏子胥回到了魏家。

府內的燈火搖曳,將忙碌的身影拉得老長。魏子胥的房間內,氣氛緊張而肅穆,佛手和神曲兩人正全神貫注地為他處理傷口。

魏子胥躺在床榻之上,面色蒼白如紙,額上冷汗涔涔。他的傷口深可見骨,鮮血已經將衣袍染得一片殷紅。然而,即便是在這般劇痛之下,他仍舊緊咬牙關,不發出一聲呻吟,彷彿要將所有的痛苦都化為內心的力量。

佛手是從小在老頭子身邊長大的,醫術甚至要比周之川這個嫡傳的還要精湛。她小心翼翼地清洗著魏子胥的傷口,每一個動作都輕柔而細緻,生怕給傷者帶來一絲一毫的額外痛苦。她的眼神專注而深邃,彷彿能夠透視到傷口的深處,找到最佳的治療方法。

神曲雖然沒有佛手厲害,但她的針灸之術甚是了得。她手持銀針,在魏子胥的傷口周圍輕輕施針,將體內的淤血和毒素一一逼出。她的手法熟練而迅速,彷彿一位舞者在琴絃上跳躍,將生命的旋律演繹得淋漓盡致。

在處理傷口的過程中,佛手和神曲不時地交談著。

“這傷口頗深,需得用上我特製的金瘡藥。”佛手一邊為魏子胥縫合傷口,一邊低聲對神曲說道。

神曲點了點頭,回應道:“我已將藥材備好,只待傷口縫合完畢便可上藥。”她的聲音柔和而堅定。

她們的對話雖然簡短,卻充滿了對魏子胥的關懷,她們的目光始終集中在魏子胥的傷口上,不敢有絲毫分神。

隨著時間的推移,魏子胥的傷口逐漸得到了控制。鮮血不再流出,疼痛也逐漸減輕。然而,神曲和佛手的臉色卻依舊凝重。魏子胥的傷勢非同小可,需要長時間的調養和精心的照顧才能完全康復。

而在房間的角落裡,魏家的家僕們靜靜地守候著。

回到魏府的王硯禮則是去了魏洪彬的書房,正在商量著關於周之中和蘇晴的事情。

“姨夫,現在能夠確認了,周之中和蘇晴應該就是二房公子和姑娘了。”王硯禮站在魏洪彬的桌前說道。

“那紅菱呢?”老夫人將紅菱領回來,說明紅菱在身份上應該也有問題。

“姨夫,我查到了一些關於紅菱周之中還有蘇晴的訊息。”王硯禮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魏洪彬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盯著王硯禮,“說。”

“紅菱是柳洛笙收養的孤女,柳洛笙被魏李氏逼死後,她被周之中送到了老夫人那裡。而蘇晴,則是自願去了百花庭,幫助周之中收集情報。”王硯禮一口氣將調查到的資訊說了出來。

“現在周之中和蘇晴人呢?”魏洪彬問道,畢竟是魏家的子嗣。

“被地府三司的人帶走了。”王硯禮沉聲道。

“地府三司?是什麼?”他轉過身,看著坐在桌旁的王硯禮,眼中滿是疑惑。

王硯禮輕輕嘆了口氣,眉頭緊鎖,似乎也在為這個問題而苦惱。“這次出來,我就是為了查這個組織。可惜,暫無太多的頭緒。”他搖著頭,聲音裡透著幾分無奈。

“那這個組織總歸有他們的目的的吧?”魏洪彬走到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試圖從茶香中平復心中的不安。

“從這幾次的接觸來看,他們似乎都是為了報仇,全是私人恩怨。”王硯禮沉思片刻,緩緩說道,“但地府三司的真正目的,我卻一直沒能查清。”

“私人恩怨?”魏洪彬眉頭一挑,“難道他們是為了復仇而存在的?”

“恐怕不僅如此。”王硯禮搖了搖頭,“他們的手段太過殘忍,而且似乎對江湖上的某些事情瞭如指掌。我懷疑,他們背後可能有著更大的陰謀。”

魏洪彬心中一凜,他深知江湖險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