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廞路過愣了半晌開門道:“父親你果如此狠心,女兒與霄澤青梅竹馬不錯,可女兒根本未想日後會嫁與他,自古無情帝王家,他又怎會真心待我?女兒只想嫁與平民百姓家遠離前朝後宮與人一生廝守!”這聲音宛如黃鸝般,只見她一身白衣裙袂臉龐宛如皎潔的月光,眼睛清澈如那涓涓流水,鼻子精緻一點朱唇可謂傾國傾城!可謂:“貌比妲己勝有餘,若比西子俏三分。”

“混賬東西,兒女大事豈是你自己能做主了?”趙光大怒道。

“爹,女兒不想嫁。真的不想!”她啜泣道,臉上淚珠宛如珍珠般落下。

“爹知道你心性強,可為女者哪有不嫁之人?爹知道你委屈,可爹早已接旨想著你與皇子青梅竹馬他定會待你好,你先回去吧!若他日有負於你,爹定不顧君臣之禮為你討回公道!”趙光道。

珩廞宛如小時摘了青梅又擦眼般,但知事已成了定局也不好在多說什麼,只得走了。

再說霄澤這邊得知將珩廞許配於他欣喜異常,這霄澤雖然年少但早已有了帝王之相,殺伐果斷不輸他父皇!但對於珩廞卻有一種特殊的情感言不明道不清。霄澤招來貼身公公:“你說父皇為何突然把司馬家的珩廞許配於我?”

公公道:“放眼前朝也只有司馬家配得上皇子您,司馬大人本就隨皇上南征北戰掌管天下兵馬,如今又加封親王之尊前朝又有誰比得上呢?”

“是這個理!我與珩廞妹妹自小一起長大,未曾想父皇竟知我心。”霄澤說道。

“珩廞小姐貌美,乃天下第一才女許配您也不虧。”公公陪笑道。

“我不在乎她的容貌、她的才氣,只要是她我便心安。”霄澤扶了扶袖子道。

“他若嫁與我,我定待她好。”霄澤暗暗想著。

此時珩廞早已淚流成河撫琴念道:“淚溼羅衣脂粉滿。四疊陽關,唱到千千遍。人道山長山又斷。蕭蕭微雨聞孤館。惜別傷離方寸亂。忘了臨行,酒盞深和淺。好把音書憑過雁。東萊不似蓬萊遠。”又念道:“:春到長門春草青。江梅些子破,未開勻。碧雲籠碾玉成塵。留曉夢,驚破一甌春。花影壓重門。疏簾鋪淡月,好黃昏。二年三度負東君。歸來也,著意過今春。”

“小姐。您別唸了。奴婢聽著心都怪寒的!老爺聽見又該不高興了!”春燕道。

“他怎會不高興?我嫁入皇宮他乃皇親國戚,本有今日之尊若他日一朝成為國丈豈不比今日風光。”珩廞本來就是絕色佳人,她總是冷冷的如今哭的梨花帶雨更我見猶憐。

春燕忙道:“小心隔牆有耳,當今皇上正值壯年怎會……”說著便停頓不敢在繼續說下去了!

珩廞不願理會繼續冷冷說道:“哼,我還怕隔牆有耳?今後擔心受怕的日子多了……封我郡主又有何用?身外之物爾爾!無非是想鞏固皇家勢力籠絡我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