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該死,我怎麼能折磨你呢?我愛你啊,我好沒人性,我好過份,我簡直就是畜生,我怎麼可以愛上已經是我妹妹的女孩,你這樣美好,我的愛對你來說都是一種玷汙。”

“不,智傑,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的愛那麼美好那麼單純,怎麼能說是玷汙呢?你知道你這麼說我的心有多痛嗎?你怎麼忍心說這麼殘忍的話?能被你這樣愛著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我好快樂,好幸福,又覺得好難過,智傑。。。”

“小玲,你太善良了,我怎麼捨得你難過?你是這樣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不忍心傷害我,我該死,真是該死,居然讓你這樣為難,我還口口聲聲說愛你,哦,天啊,我都做了什麼?原諒我,小玲,你一定要原諒我無心的傷害,因為我是這麼的愛你,我可以幫你,可以祝福你,可以把照顧你,可小玲,你不能殘忍的讓我不愛你,不能殘忍的說是我妹妹,你不能這麼殘忍,所以你一定要原諒我,無心傷害只因愛,海枯石爛心不變!”

楊玲淚濛濛的看著他:“不,不,智傑,你別說了,你說的我都要羞愧的死掉了,你是高高在上的少爺,而我只是個傭人家的小丫頭,我配不上你,看你如此憔悴,臉色如此蒼白,這樣可憐,我好心痛,我好心痛!”

聽的小西雞皮疙瘩直豎,花父眼中卻微不可察的閃過一絲不悅。

可能她真的是異類,不懂他們的愛情。

“你既然已經沒事了就離開吧!”小西開啟門,淡淡的看著他們三人,逐客的意思非常明顯。

只要小西一說話楊玲厲害凝噎不語,委屈的依偎在花父身邊,淚眼朦朧。

“小西,我們難得來看你,你就這樣冷淡嗎?”可能是因為小西將他拖了回來,他此刻語氣不像過去那樣尖刻,表情痛心疾首。

“看我?”小西微微的諷刺:“留給那些稀罕的人吧,不好意思,請你們離開。”

“小西,這樣說話不好吧?他們不是別人,是哥哥和爸爸啊!”楊玲蹙著眉頭,溫婉的輕聲責備,語氣不重恰到好處。

“你哥哥,你爸爸才對吧?”小西嘴角的嘲諷越發的明顯。

“小西,你怎麼能這麼說?而且這房子也是爸爸的,你怎麼可以趕爸爸走呢?”她吃驚的看著小西。

花智傑也趁機勸小西回去:“你離開家之後我們都很擔心你,你可能以為爸爸不關心你,要是不關心你,現在你吃的穿的住的都哪裡來的?我知道,你想說娟姨對不對,可娟姨的錢是哪裡來的?還不都是爸爸的嗎?”

小西手指掐進掌心,她一直急著獨立就是不想花花家的錢,想和花家徹底斷開,這樣或許就能擺脫聯姻,雖然這一切都是花母安排的,卻仍然讓她覺得在花花家的錢。

這些資產完全屬於花母個人的,但小西不知道。

她笑了,渾身發抖。

驕傲的直起背,轉過身去房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拎著包沉默不語的拉開門。

楊玲急了:“小西,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在趕你走。”她說的情真意切,滿含感情:“你這樣倔強有什麼用呢?你手上的包不還是爸爸的嗎?小西,回來吧,我們都愛你!”

小西只覺得天旋地轉,拎起手中的包朝楊玲狠狠的砸了過去。

尖叫聲,箱包落地時鐵柄激烈撞擊地面聲,散落在地上的幾件衣服,衣服上滴落的鮮紅的血,以及怒極的花智傑狠狠甩過來的巴掌聲。

******************* ***

那天的事就像一個禁忌,誰都沒再提起過,林舒舟更不敢提楊玲這兩個字,連她為什麼紅腫了半邊臉都沒問,只是沉默的幫小西上了藥,一個不大的六十平米的舊房子裡從此住了兩個女孩。

小西還是小西,只是又回到當初那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