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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衝著對方的採購數量搶先搭話的，哪曾想會是這樣啊。
“珍妮絲，你們對華陽集團的報價單感覺如何？”東方明的話音剛落下，小涵走了過來：“東方助理，你精神狀態不太好，去休息一下吧，這兒交給我！”就他這個問法，對方的感覺肯定說對價格不滿意了，唉，還真是個心裡藏不住事兒的人。
眼神觸到向大鵬一臉的擔憂，小涵皺皺眉頭：“向董，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你問老外對你價格有沒有意見，你說對方會不會有意見？”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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