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那紫衣女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不錯,好男兒正當如此!謝謝你這些天來對曦兒的照顧,我和曦兒他爹就在這兒謝過了!”

楚天狂淡淡的說道:“雲曦姑娘天資聰穎,在下只是行舉手之勞。剛才前輩手下留情,該說謝的應該是晚生!”

那紫衣女子看了看雲曦,從女兒的眼神中她隱隱覺得女兒對這個楚天狂很是鍾情。又見這楚天狂儀表堂堂,氣度不凡。臉上若有所思,淡淡的說道:“以你現在的年齡,有如此道行,當世罕有。你雖不說,我敢斷定你的師父一定是修真界中的絕頂高手。你xìng子又極是堅韌執著,以此發展,在修真路上你前途不可限量,遠勝我等。希望你能好好把握機緣!”

楚天狂聽完這一席話,臉sè微微一變。只是淡淡的回答道:“前輩之言,晚生定當牢記在心!”這時早已到了深夜,寒風悽悽,寺廟的樹林中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貓頭鷹的叫聲。荒郊破廟裡,楚天狂面sè凝重,默默地站在火堆前。

忽然他眉頭一皺向那紫衣女子問道:“前輩,晚生有一事不明,還望前輩指教!”

雲曦一副狡黠的樣子,走到楚天狂的面前笑著對他說:“我娘她複姓南宮,叫豔芸。你喊我娘芸姨好了!”那紫衣女子用眼睛瞅了雲曦一下,淡淡的說道:“有什麼事?你只管問好了!”

“芸姨昨天可曾來過此地?此所廟堂為何在夜幕之時會隱隱有佛光顯現呢?”楚天狂雙眉緊皺,臉sè依然是那麼冷峻,依然是那麼孤傲。

當南宮豔芸聽到這幾句話時,心裡微微一驚。不禁又重新審視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暗暗佩服這個年輕人的才智。但她臉sè如常,絲毫沒有一點驚訝的地方。淡淡的回答道:“年輕人,昨天我的確來過這兒,只是你又是從何得知的啊?”

楚天狂鑑貌辨sè,知道她所言非虛。他又望了雲曦一眼,見雲曦一臉的驚異茫然之sè。面sè冷靜的說道:“知道這個並不難,看一下這廟堂裡的香爐就知道了。香爐裡有三隻檀香沒有燒完,定是因為廟裡空氣cháo溼所致。而這寺廟又處荒郊野外,平常肯定鮮有人來。芸姨今晚能在這寺廟外的樹林隱藏,必是對我等有所察覺,故意深藏樹林之中檢視我們的動靜。不知道芸姨,晚生分析的對還是不對?”

南宮豔芸又是一驚,不禁眉頭緊鎖,臉sè煞白。正如楚天狂所說,她昨天早已來到這昭若寺。因覺得昭若寺佛光顯現有異,所以才來此勘察。她若有所思的望著楚天狂良久,覺得楚天狂雖然年紀輕輕,但他才智卓著,心思更是縝密異常,心中更是暗暗心驚。

南宮豔芸轉過身,望著這寺廟裡的破舊jīng舍說道:“至於你問的這寺廟裡為何隱隱有佛光顯現,我確實不知。不過我見你心思縝密,是不是對此有什麼發現嗎?”

楚天狂臉sè淡然的說道:“至於此事,晚生也感到甚是奇怪。可是晚輩隱隱覺得這佛光可能與傳說的佛家異寶玲瓏珠有關。”

南宮豔芸臉sè大變,若有所思的說道:“玲瓏珠,何以見得啊?相傳這玲瓏珠通體呈rǔ白sè,透過它能看到千里之外的景象。凡人若是將它帶在身邊,可避百毒。並且它溫潤如玉,能克萬載寒冰的yīn寒之氣。更有傳言,這玲瓏珠還能治癒眼盲無眸之人。所以這玲瓏珠一直是修真人士夢寐以求的東西之物,依我之見,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楚天狂聽完之後也是一臉的欣喜,此時的他眼光四shè,仔細地打量注視著這個破舊寺院裡所擺設的東西。

雲曦一臉傻笑的望著他,開玩笑的說道:“你這個人真是奇怪,只是猜想而已罷了!說不定這隱隱佛光可能真如小鎮上的鄉民所言,是這昭若寺裡聖僧的佛骨舍利也說不定啊!”

南宮豔芸突然插口問道:“什麼佛骨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