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女兒,她做了這麼丟人的事情,就算回來我也會把她浸豬籠!我要與她脫離母女關係,從她偷偷跑出劉家的門開始,她就不再是我劉家的女兒。”

眾人被劉媽拒絕的斷絕關係給震驚了,不過仔細想想卻也說不出反駁的話,換做是他們的女兒跟野男人跑了,說實話他們也會與女兒斷絕關係。

沒等眾人想完,劉媽又開口了:“所以,你們要賠償就找劉慧慧去,我們劉家跟她沒有關係!”

“!”

眾人傻眼了。

前一秒他們還想誇劉媽明白事理壯士斷腕,結果下一秒就被她這厚顏無恥給震驚。

“你自己聽聽……這是人說出來的話嗎?”

“大牛屍骨未寒,你們好意思當著大牛家屬的面說這種天打雷劈的話!你們到底還有沒有良心啊!”

“真是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了,別忘了你們的男人也還在山裡,你們這樣不怕報應他們身上嗎?”

“幹嘛咒我家的人!他們得罪你們了?平時他們可沒少幫你們收稻穀幹農活,你們可一點也不念他們的好!關鍵時候在這裡撮我們家的脊樑骨,貪圖我們家的工分,你們也沒好到哪裡去!”

涉及到自家男人的安危以及利益,劉媽可不能再忍,趕緊把這晦氣的話給反彈回去。

“好一個倒打一耙,你們這樣的人可真丟我們村子的臉!”

“那不是!我呸!”

這次,即便是大隊長出言阻攔也不管用了,眾人與劉家終究是撕扯到了一塊。

大牛家的在哭,村民和劉家在扯頭髮,大隊長在徒勞阻攔,場面亂得不可開交。

就在這時,又有擔架下來了。

後勤隊扛著大牛下來,結果就看到眼前亂七八糟的情況,他們生怕波及擔架裡的重傷員,遠遠的把擔架放下就跑過來,三下五除二把打成一團的村民拉開。

“你們在幹什麼?蓄意鬧事我們就把你們扭送到公安局了!不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嗎?你們佔用的是傷員的生命通道,若因為你們鬧事而耽擱重傷員外出就醫,吃虧的不也是你們自己嗎?”

此時扯頭髮的人懵圈地望向那唯一的擔架,眼裡充滿了希冀,都希望是自家的孩子。

唯有被判了“死刑”的大牛一家仍舊坐在地上哭得傷心,頭也不抬。

就在這時候,大隊長激動地開口:“牛大媽,擔架上的是大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