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河見他們吃驚的樣子,就立即解釋道:“那郭母患的病不會傳染的,我曾經在利州的時候遇到過一位前輩高人,他的醫術很神奇,我跟著那前輩學武時,也學過一些醫術,所以今日在郭尚書府上看到後,就有了這個想法!”

“前輩高人?”塗元慶尊著雲天河,道:“大哥倒也跟我提到過你曾受一位高人指點的事,那你可知此人是誰,在做什麼?”

雲天河道:“這位前輩我不知道姓名,他的修為應該是武聖修為,他指點我後,就消失了,一般都是他主動來找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在做什麼?”

“武……武聖!”

塗元慶到吸了口氣,一聽這話,立即將心中那份懷疑的念頭打消掉,感慨說道:小子,你既然能得一位武聖指點,那就應該好好把握這個機會,要知道得一位天下罕有的武聖的指點,這些上可遇不可求的事啊!”

不過塗元慶很快就想到了另一件事,道:“既然你寫的方子能治好郭氏的病,以郭黑子事事小心的性格,怎麼會輕易答應這件事,要知道兩家結親,不管於公於私,這件事在朝廷中意義可是非同凡響啊,他不會沒有顧慮的!”

“其實,他答應了這門親事。對我們到也有好處!”雲天河道。

塗元慶仔細想了想這句話,再結合雲天河上次的那番話。似乎想到了什麼,道:小子,你做這件事,施恩於郭衍,難道依然是在為今後作準備?”

雲天河道:“皇帝立儲之心日漸強烈,那麼他手中的底牌,也應該會翻出一兩張來,我們與郭尚書結親之事。想必今晚就會傳到各方耳朵裡,皇上與肅靖王也不例外。您明日在朝堂上看看皇上對待郭衍的反應,若皇上有意找郭衍問話,那麼說明皇上私下裡肯定與承相商議過,承相自然也會找郭衍談話,到時殿上就看皇上說什麼,但若他不理會,就當沒發生的話,那麼說明皇上心中有數。而肅靖王就會找你問話,估計是想讓你爭取把郭衍拉到他的陣營裡來,若肅靖王不能拉攏,皇上那邊也不迴護,那這位郭尚書,怕是很快就要從尚書的個子上下來了!”

塗元慶聞言,目光古怪瞪著雲天河,心中的驚訝早已讓他麻木,這小子無論做什麼,事事都能想到人前頭,怪不得王爺會雪藏他。

可是,就算雪藏了,以這小子的智慧。卻仍接間接地干涉到朝局變幻,也許,他所給塗氏選擇的出路,是正確的。

想了想,心川慶道!“假若事情按你的設想發展成這個結果,你該恐 。”

雲天河想了想,道:“要是我處在您的位置上,我不會為肅靖王去拉攏他,要是皇上也不迴護他,那麼我一定會迴護,這樣一來,皇王和肅靖王定會各有不同想法,那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塗元慶有些迷惑,也不知道這小子葫蘆裡在賣什麼藥,道:“那你為什麼又要回護郭衍,肅靖王會怎麼想,皇上又會怎麼想?”

雲天河道:“我不拉攏郭衍,但卻力挺迴護他,肅靖王會想,我應該是應他的要求在透過這種形式在拉攏郭衍,而皇上估計會想。他不迴護,我卻在迴護郭衍,他既知郭衍不會被肅靖王拉攏,那麼我所透露出來的深意,皇上自然要深思!”

“難道皇上就不懷疑你迴護郭衍,是真的在拉攏他進入你的陣營?”塗元慶道。

雲天河道:“假設事前,皇上讓杜承相找郭衍談過話,若郭衍給予答覆是不能忘恩負義,兒女親事不牽連朝堂,那麼對於我的迴護,皇上自然不會認為我是在拉攏郭衍到北派陣營,反到是會認為我有意脫離北派的陣營,

“那若皇上知道此事,卻並沒有過問的打算呢?”塗元慶道。

雲天河道:“如果皇上沒有過問的打算,那麼說明事情在皇上的掌控之內,皇上並不擔心郭衍會被任何一方勢力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