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

鍾也似乎感到了兩道激動的目光向她射來,她轉過頭,霎時愣在了原地。

是雲漣和蓓奴!?鍾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忽然激動得大叫一聲,衝上來一把將雲漣和蓓奴抱在懷裡,淚水頓時奪眶而出。

“小漣,蓓奴,真的是你們兩個!”

雲漣帶著重重的鼻音說道:“阿,是我們,我們終於又再見到你了。”

鍾稍稍離開她們,看看雲漣,再看看蓓奴,皺了皺眉,問道: “三皇子呢他不是帶你們去了草原?你們怎麼又回長安了?”

“阿,一言難盡,我會慢慢和你說的。”

“嗯。”鐘點了點頭,一把將杜哲拽副雲漣和蓓奴眼前,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她們是你的雲漣姨娘和蓓奴姨娘,快叫她們。”

杜哲雙手叉腰,哼的一聲甩過頭,說道: “就不叫!哪裡冒出的姨娘,我不認識!”

鍾惱得大叫道: “你今天皮又癢了,跟著文傑上青樓不說,現在又給我耍脾氣,我看你是很久沒有吃鞭子了。來人啊!把老爺書房裡的鱷魚鞭拿來!”

杜哲一聽鍾要拿鱷魚鞭,立刻大哭起來,邊哭邊道:‘娘又要打人了,每次都只會打人,我要爺爺奶奶,我不要娘啊!”

鍾氣得七竅生煙,雲漣和蓓奴只能被此無奈的對望一眼,搖了搖頭。

正在此時,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 “哎呀!媳婦啊,你怎麼又要打哲兒,有什麼事慢慢說嘛!打孩子是沒有用的。”

“就是就是,不要總打我的寶貝孫子。”另一道蒼老的聲音跟著附和。

鍾聞言向天翻了一個大白眼。

雲漣和蓓奴頗著聲源望去,只見一對老夫妻住著柺杖站在院子的拐角處。雲漣和蓓奴一奇,難道這二人便是鐘的公婆鐘的婆婆對杜哲招招手,說道: “快,快到奶奶這裡來。”

杜哲立刻奔到婆婆身後躲起來,露出一個小腦袋看著鍾。

鍾只得耐著性子說道:“父親母親,今天不能再包庇他了,這個傢伙什麼都不學好,今天居然跟著文傑納那混球跑去青樓,杜家的臉都快被他丟盡了。再不管教菅教他,他就快無法無天了。”

婆婆將孫子護在懷裡,偏袒地說道: “去青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沒必要動鞭子嘛!媳婦你也忒狼了點,他可是你的親兒子!”

鐘的公公也幫腔: “就是啊!想當年媳婦你不也是青樓出來的嗎?說不定孫子去一去就給我帶回個孫媳婦。而且啊!這男人豈有不去青樓的道理?”

鐘的臉都氣綠了,公公婆婆偏護孫子也就罷了,居然還把她的出身拿出來說,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好吧!就算男人上青樓是正常的,可這小子才十歲,就學著大人上青樓,這就得好好管管了。”

十歲也不要緊啦!這說明我們的孫子年紀小小就能出人頭地,好了好了,媳婦這事我看你就不要再管了,孫子也餓了,我們這就帶他下去用膳,你就和這兩位夫人敘1日吧!”婆婆向鍾揮揮手,帶著杜哲下去了。

鍾氣得咬牙切齒,嘴裡不停地嚷著: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雲漣微微一筻,拍拍鐘的肩膀,說道:“彆氣了,孩子調皮一點不要緊的,你自己生氣反而傷肝害火。”

鍾把鱷魚鞭交給下人帶回書房,頗為苦惱地說道: “自從杜熙的爹孃來到長安和我們一起居住後,杜哲這個傢伙就越來越難管教了。公公婆婆總是護著他,我拿那小子一點辦法也沒有。”

“總打孩子也不是個事,得想個別的法子來拿下杜哲。杜哲這個孩子很機靈狡猾,得軟硬兼施、恩威並濟才能來管得了他。來,我們先進屋吧!十年不見,我有很多話想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