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壟斷香港的娛樂傳媒業。如果這個獎項再出現點什麼黑幕之類。那我們可就絕對麻煩多多。所以,不管如何。今後新新聞旗下所有地報紙雜誌,一定要做到客觀公正,明白麼?”

“呵呵呵,您真是多慮了唐先生。”文雋又笑了笑,“香港是個自由社會,或許香港市民會有點拜金,但他們卻不會隨便屈服於金錢,權勢就更不成了。而且香港人都很精明的,如果我們搞點什麼暗箱什麼黑幕的,他們早晚都會知道,進而就會產生不信任。所以說,新新聞集團,就算為了他們自己,輕易是不會搞黑幕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的。”

“是麼。”唐歡笑著點了點頭,心中一想還真是。

他總是習慣把大陸的新聞審查制度拿到香港,其實在香港的新聞制度,而且也絕對是自由的,至少在九七之後,是絕對自由。在香港新聞界,其實是不可能存在壟斷的,因為香港市民跟大陸不一樣,獲取資訊的渠道實在太多了,要想騙他們,一時或許可以,但長久下來絕對不行。

沒錯,他現在地確控制了香港目前的主流報紙雜誌,可如果他自己旗下的報紙雜誌報道不實,那麼香港市民很快就會不買賬,進而就會出現一些小報,然後小報很可能就會鹹魚翻身成大報。

最根本的,還是在於受眾體,也就是讀者的知識面,這就等於後世21世紀的新聞一樣。那個時代的人,由於網際網路的發展,資訊得以更加廣泛跟透明化,而人們的思想也更加的活躍,更懂得自己思考,所以在2世紀裡,大家看一個新聞地時候,首先是想一想是不是真的,然後就開始找證據,很少會跟現在的大陸民眾一樣,廣播說什麼就聽什麼,電視演什麼就信什麼,最典型的,就是唐歡記憶裡那個69事件。

他記得小時候聽到的看到的,都是偉光正的人民解放軍被群眾打,他當時還不理解,認為這些人都是吃飽了撐的才去搞絕食,又是發瘋了才去打最敬愛地解放軍叔叔,而對於為什麼會這樣,卻一無所知。而那時候,不止是他這樣地中學生,很多大人其實也不瞭解當時的情況,就是因為國家掌握了傳媒,就是因為大部分地民眾在當時還眼界不寬,腦袋也有點僵化。

很顯然的,香港人是不可能這樣的,所以就算唐歡掌握了主流的媒體跟宣傳平臺,在這香港的自由之都之下,他也不可能真的為所欲為,頂多是有錢而已。

想到這裡,唐歡忽然笑著搖搖頭,因為隨著他身處高位之後,所謂登高望遠,他知道的也越來越多,現在的他,已經明白到,收購到的東西,未必就是一切都是自己說了算,就比如以前他看《貨幣戰爭》裡的美聯儲是私人銀行還嚇了一跳,可現在他自己來這個世界,並且透過陳彼得接觸到所謂國際金融家,才瞭解到,美聯儲雖然是私人銀行,但還要完全聽從美國政府。也就是說,金融家跟政治家,其實是穿一條褲子的,不分彼此,國家政府,才是真正的金融大佬,所謂的國際金融家,不過是掌握國家機器的那些人罷了,這其實在哪裡都一樣。

“好的,我會去的。”唐歡對文雋笑著點了點頭,“你放心,一定準時到。”

“那就好,那就好,”文雋笑著站了起來,“其實我來就是這個事,現在已經通知完了,那就期待您的光臨了,呵呵呵,那這樣,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好好。”唐歡也站了起來,“我送送你。”

“不必不必。”文雋連忙擺手,“我自己走就好了,呃……對了,這個……”

“怎麼了,“還有事?”唐歡笑了笑。

“是這樣。”文雋笑了笑,“這個,他們剛剛提名我當香港金像獎主席,這次金像獎就會正式提出來,這個,呵呵,您覺得我做合適麼?”

“嗯?你合適不合適幹嘛問我?”唐歡疑問道,“你剛才不是說香港的一切都是講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