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但醫生說沒問題,後來西索先生自動請纓照料二少爺,真是個體貼的人。”

黑濯原本聽得好好的,聽著聽著,唇角抽起來:“西索?體貼的人?梧桐,你確定糜稽還沒起來麼?”

“是,聽說今天早上僕人去敲門的時候,還沒有反應。”

黑濯突然抬首看向陽光燦爛的藍天,然後露出一臉神聖不可侵犯的笑容:“伊……你去把姓揍敵客的全部喚醒。哦,當然,其他旁系親戚若醒著就把他們也叫上吧。”

“……”

“梧桐,你去把閒著的僕人都叫來,不閒著也拉來吧,我們一起去叫親親糜稽起床。”

梧桐很好奇發生了什麼事,但作為僕人多餘的好奇心是不能有的,所以他聽命辦事去了。而伊爾謎則不管她做什麼,只要不傷害她自己就好,也很合作地辦事去了。

望著兩個人走遠,黑濯鬆鬆脖子肌肉,哼著曲兒往糜稽的房間走去。

陽光從窗戶透進來,西索霍地睜開眼。

他緩緩坐起身來,被子滑落腰間讓他精壯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輕轉首看清旁邊的人,才牽起唇角隨即挑高眉盯著房門。

轟一聲,房門被踢開了,直撞床上來。

西索一抬手,伸縮的愛粘著門板甩到另一邊去,然後他淡定地對著門外笑得奸詐的黑濯抬手:“早♥”

不同於身後張著嘴石化的眾人,黑濯優哉悠哉地踱進去,一邊盯著那副健美的裸體一邊回應西索:“早啊。”

西索顯得十分輕鬆自在,也不在意暴露在空氣中的上半身被黑濯視奸,愜意地靠在床頭等待下文。

黑濯的視線落在同樣半裸且趴睡著的人身上,背上紅紅紫紫的不是草莓是什麼:“嘖嘖,你昨天做了什麼?”

西索挑眉:“你該問我還有什麼沒做◆”

“哦,那你還有什麼沒做?”

西索彷彿很認真地想了一遍,最後聳聳肩:“嗯♥沒有咧♠”

“啊……”基裘夫人的尖叫聲點燃了導火線,然後尖叫聲此起彼落,與之相比,維也納歌劇合唱團也不過爾爾。

原本正好眠的糜稽在被高分貝的噪音吵醒了,翻身要罵人,卻看見床的另一側跟他說早安的裸男,腦袋慢半拍地開始回憶,繼而臉色緩緩發青,最後他加入了合唱團之一。

尖叫聲比昨天的爆破聲有過之而無不及,然後就是揍敵客家兩大家長的喊打喊殺聲,最後有裸體狂意識的西索直接跳起來還擊。

聽見更瘋狂的尖叫聲,黑濯真的很想看看現在的情況,但小伊卻遮住了她的眼睛。

“唉,看一眼也不行?”

“不行,我們有約定。”

“哼,下回我把西索弄成小孩再看。”

……

庫洛洛原本就站在黑濯旁邊,聽見黑濯的打算,不禁迅速地躲到酷拉的身後,心裡祈求黑濯不要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於是,黑濯以為結婚後相夫教子的生活再也沒有一點刺激,但這種概念在第一天就被打破了……呵呵,結了婚仍有不少樂子嘛。

第七十章 父母之命

鬧了老半天這西索總算被五花大綁起來,聽說還是基裘夫人出的手,究竟是怎麼樣出的手,當黑濯被允許觀看以後已經可以理解了。

因為西索被紮成木乃衣狀了……真是漂亮的手法,原來夫人才是揍敵客家的終極boss啊。

鬧事者被解決,既然現在是夫人得勢,事情就好解決了。

黑濯笑眯眯地拍拍夫人的手,安撫她:“夫人彆氣,接下來的事交給我處理吧?”

基裘原本咬牙切齒的晚娘臉也像翻書般一翻,換上一副梨花帶淚、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