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他越來越激烈與粗暴的動作,任憑他在她身上如癲似狂。

聶宏駿喘著粗氣,他吻到了她臉上已經冰冷的淚。他的心頭竟然微微一痛,原來,他對她的愛依然保留在心底那片最柔軟的地方。

☆、第二十四章 遠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