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卻忽然現,事情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勺王馨和石玉茹之間,到底哪個是自己真正喜愛的?哪個又是適合自己的道侶?自己到底是真心喜歡他們,還是單純的貪花好色?這些問題,袁福通心中都沒有一個準確的主意,也沒有一個能確定主意的方略,算起來,完全是一筆糊塗賬。

“算了,不想這些了。這個世界上一切以力量為尊。畜養姬妾成千上萬的魔道長老有,一直單身苦修的修士也成堆,沒有必要為這個事情傷神,一切都順其自然吧。專心走自己的長生之路,有人能跟上自己,再想這件事吧。”袁福通思量了良久,最終無奈的放棄了繼續分析自己感情的事情。這中間太過複雜,不是單憑自己想,可以想出結果的。

放下這段心結之後,袁福通化作一道流光回了自己的洞府,開始繼續修煉,同時當自己的牢頭。

一旦沒有事情要處理,修士專J&1t;f修煉的話,時間就會如同流水一樣,嘩嘩的流淌。

不知不覺間,袁福通歸來已經三年了。這三年裡,整個宋國的局勢,陷入一種詭異博平靜中。無論是原本強勢的烈陽宗,還是有袁福通坐鎮,聲威恢復了一些的流雲宗,都沒有任何動作。連帶著回春谷和灕江劍派這兩個稍弱一些的勢力,也都停下了一切動作。大家彷彿都在默默等待什麼似的。

袁福通自然知道大家在等待什麼,他們在等宗勁衝閉關的結果。按照流雲老祖的說法,當年他能給宗勁衝造成的傷勢,最多二十年內就可以恢復。但現在宗勁衝三十多年一直不出關,顯然是想在傷愈之後,突破大修士的境界。其他門派雖然不知道這一段秘辛,但宗勁衝無端閉關幾十年,大家也都知道他要做什麼了。而對於烈阻宗來說,面對三家隱約的聯盟,沒有宗勁衝坐鎮,單憑宗龍,根本無法壓服。與其把精力放在和三家對峙上,造成不必要的損失,不如修養生息,等待宗勁衝出關。如果宗勁沖沖擊大修士成功,一切問題將迎刃而解。即使宗勁沖沖關失敗,以宗勁衝的實力,出來領導烈陽宗繼續擴張,也是一個好辦法。

面對烈陽宗的這種策略,袁福通也沒有什麼辦法。如果說烈陽宗不斷挑釁,袁福通還可以抓住些機會,悄悄擊殺對方一兩個元嬰修士,削弱烈陽宗的實力。但對方這一收縮,不僅讓自己沒有了理由,也讓自己失去了機會。自己不可能跑到烈陽宗的駐地附近去打伏擊,先不說其他,光是對方修士的行蹤,自己都無法把握。而且一旦被人現,立刻就是軒然大波。雖然現在宋國內部很緊張,但還是在山北大聯盟的這個框架內。一旦公開動手,恐怕原本一直被排斥在外的其他勢力,也會插一腳進來,那個時候,形勢就更復雜了。

所以面對這種形勢,袁福通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自己的修煉上。千般理由,萬般道理,說到最後,大多還是要靠拳頭說話。這三年之中,除了樂痴代表通明寺來流雲吝的時候,袁福通和樂痴好好聚了一場,其他時間,全部都窩在自己的洞府中,可惜的是,這三年的修煉成效雖然不錯,但還是無法讓袁福通滿意。按照這個修煉度估算,袁福通想要進入元嬰中期頂峰,至少還要修煉二三十年。至於突破到大修士,更是沒有摸到門路。

正當袁福通微微有些心焦的時候,忽然感覺心中一冷。心知有人窺探,袁福通不敢怠慢,身形閃動,直接出了洞府,衝上了高空。剛飛到中途,一道黑色的水箭居齋臨下,直接打向了袁福通。

“好強的法術。”袁福通感應到水箭中強大的水系法力和陰氣「暗自讚歎一聲,一道血焰斬迎了上去。兩道法術一相撞,讓袁福通詫異的是,居然沒有任何聲響,血焰斬就被化作一團黑水的水箭堙滅。而這一團黑水在堙滅了血焰斬之後,並沒有回去,而是重新化作一道水箭,追向了繼續升空的袁福通。

不過此時的袁福通依然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