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餓倒是減輕了身體的痛,我夾著自己喜歡的飯菜放到眼前的小碟中狠命地吃著。

直到吃的再也吃不下,我才放下筷子,打了兩個飽嗝,摸了摸有些圓滾滾的肚子。

就說嘛,等著那人非被餓死,再說眼下看著他就來氣,哪裡還能吃得下飯。

我活動了一下,然後直接上床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和周公聊天去了。

等到忙完了,有些急切回到房間時,本以為會有一個俏麗的身影坐在燭火下默默地等待自己,然後撲入自己的懷抱中一番纏綿,可是很不幸的是,當踏進門來,迎接自己的是滿桌的狼籍,和某人細微的鼾聲。

這女人,昨夜還熱情似火般的迎接自己,今天就怎麼這麼放肆了,看著我不雅的睡姿,暗暗搖了搖頭,食慾也沒了,本想喚人進來收拾了,可是又怕吵醒了我,只得輕手輕腳地褪下外衫,然後鑽入被窩,從身後抱住了我柔軟的身體。

怎麼感覺這床榻突然間變小了,連翻個身都會碰到牆壁的,我模糊地想。

“卿姚兒,你做什麼?”一聲大吼,嚇得我一個激靈翻身坐起,失火了嗎,幹嘛有人叫的這麼大聲,等我對上某人噴火的黑眸,都是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傻傻地問了一句,

“你大半夜的坐在地上幹什麼?”

“卿姚兒,你還有臉說,你竟然敢踢本莊主。”某人惡狠狠地咬牙切齒的道。

我本是迷迷糊糊的,此時也清醒了不少,對啊,他怎麼吃穿了一條短褲在我的房間裡啊,雖然這裡是他的房間可是自那次我入住之後,就自認是自己的房間了,反正這裡是他的地盤,他要睡在哪裡都沒有人敢有意見,我就不同了嗎。“你大半夜的不去睡覺,穿成這個樣子道我的房間幹什麼?”我也有些上火的大聲說。

“卿姚兒,你不要跟我裝糊塗,昨夜是誰那般熱情的纏著本莊主要了一次又一次的。”某人邪惡地一個翻身來到我的床榻邊俯視著我道。

“你少要胡說,說起昨夜,我倒是問你一句是怎麼回事哪?為什麼我的身上會種滿了草莓,你這頭可惡的種豬,怎麼這麼沒有人性。”

“你……你敢罵本莊主是種豬,什麼種草莓,本莊主聽不懂你在胡說些什麼。”

“就是我身上的那些骯髒的東西,你敢說不干你的事。”

他邪魅地一笑,“原來你說的是那個啊,本莊主可有滿足你啊,那不是你要的嗎。”

“你真是太可恥了,我什麼時候要過了,明明是你獸慾大發,對我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還要是非顛倒。”

“胡說,昨夜本莊主剛進門,你就飛撲進本莊主的懷中上下其手,熱情的不得了,本莊主還顧及你身子柔弱受不了,可是你確實要了一晚上,到了清晨,本莊主要離開,你還糾纏不休,為了滿足你,本莊主可是連今日的練功都取消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哪有這回事,我與他一夜還不算,他那意思似乎是一早晨我們也是在床上度過的,而且還是我不斷索求的。

“你胡說,我怎麼如此不知廉恥。”

“本莊主怎麼知道……”他冷哼一聲,隨即看到我漲紅的小臉,嘴角一扯,湊近我的耳畔,低聲道,“莫非是你覺得本莊主表現的不夠好,本莊主倒是不介意今夜再來一次。”

“你給我滾出去。”我怒指著他道。

他卻是翻身上了床榻,躺在床榻上不動了。

“卿姚兒,你似乎弄錯了吧,這裡是本莊主的地盤,這房間是本莊主的寢室,就連著床榻也是本莊主的,本莊主憑什麼要滾。”

我想要與他辯論一番,可是一想,也是,於是我抱著被子跨過他的身子,恨聲道。

“好,這裡是你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