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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卑不亢,對於方才李公公的呵斥置若罔聞。
“平陽,擅闖金殿可是重罪,速速退下。”皇帝一改方才的雷霆震怒,面無表情道。
“皇上,平陽有話要說,說完就走。”
“平陽莫要忘記自己身份,你沒有資格上朝議事。”整個南朝,只有君諾與太子同尊,著親王銜,唯有她有資格議政。想到那個至今下落不明的女兒,皇帝的臉色又冷了幾分,神色幾經變化,最後歸於平靜。
“家父既已淪為階下囚,平陽這公主身份不過就是個擺設,不要也罷。今日來,只想為父親討要個公道。”不等皇帝開口發難,冉鳶繼續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墨羅珏一族世代忠良,忠君不二,從未有異心,如今皇上卻用這莫須有的罪名判我父親終身監禁受刑司,平陽不服。”冉鳶義正言辭的與高高在上的皇帝對峙。
“冉兒,退下,金殿之上不可放肆”。依然被侍衛禁錮的墨羅珏銘佑平靜淡然的道。
“父親,我沒有說錯,五萬將士大半折在苗西太子之手,這其中緣由,皇上比平陽清楚……皇上要五萬將士出兵苗西,本就是以卵擊石之舉。而皇上怪罪父親私調軍隊,那更是無稽之談,莫說風城縣令早被苗西部族掉包,城中還有多少將士是忠於我南朝,風城乃南朝西境門戶,若是風城守軍不濟,我南朝西境豈不成了擺設,變成苗西部族予取予求的囊中物。父親急調軍隊駐紮,將原本的風城守軍全部換下,不過是為保我邊境無憂,國家安泰,何錯之有?”那輕柔和緩的聲音響起,振振有詞,麒諾好笑的搖搖頭,這妮子,嘴上從來不饒人,如今跟皇帝談判也是這般強勢。
“哦?風城縣令被苗西部族掉包?此事朕怎麼不知道?”皇帝狀似疑惑的問道。
“當日父親便讓副將擬函八百里加急,快馬加鞭送京城急報,第一時間向皇上稟告此事,當時太子和王爺都在場,皇上怎會不知?”老狐狸,全國上下,大到他國政要,小到哪個大臣一天寫了幾封信,怕是沒有他不知道的,揣著明白裝糊塗,就算他是諾兒她爹,她也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
“豈有此理,去查,當時整理奏摺和急件的是哪位官員,竟將如此重要的軍政要件壓下不報。”皇帝怒拍龍椅的扶手,震怒的聲音喝道。南朝慣例,當日奏摺,除非是緊急密函直接通呈皇上,否則經由當日當值的官員先行整理歸類,然後再送往御書房交由皇帝批閱,軍政要件一縷屬於密函急件,說是被人壓下,其背後事實到底如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太子見狀微微蹙眉,與瑞王、徽王交換了一下眼神,繼續保持緘默。他們回朝剛見到父皇,便被叫到金殿議事,奈何身上的傷雖好了,但是腿腳依然有些脫力,父皇只知他們受傷,卻不知道他們曾經四肢盡廢,既然答應了皇妹不追究,為了不讓父皇母后擔心,他們兄弟商量過,決定不上報父皇。
方才父皇震怒,多半也有他們的原因,他們曾試圖勸父皇不要衝動行事,但還未開口便被父皇呵斥回來,那眼神,彷彿他們再幫忙說話就要殺了舅舅一般。他們便不敢再開口,若是他們此時再幫著舅舅一家說話,只會讓父皇更加惱怒生氣,不僅幫不上忙,還有可能弄巧成拙。
於是,幾人只能選擇靜觀其變,不到必要之時,不開口說話。
“回皇上,當日輪值的官員是鄒太師。”一名太監迅速來報。
“皇上明察,老臣從未見過什麼西境來的急件,當日奏摺老臣細心整理過,絕不會有絲毫遺漏。”好個見風使舵的老狐狸,知道皇帝今日必是要拿墨羅珏一族開刀,便急著落井下石。太子和瑞王徽王微微蹙眉,偏頭看了一眼這個老奸巨猾,心思頗重的太師,難怪淑妃如此狠辣狡詐,有其父必有其女。
冉鳶絲毫不理會鄒太師,繼續道“見與沒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