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準備。”說著,便吩咐下人準備。心中樂極,想著,只要太子肯給她們機會,總有那麼一人能留在太子身邊,這樣也不枉他忙活一場。既然琳琳已經沒有機會,自然不能再錯過這一時機,只要能留在太子身邊,以後一旦太子登基,後宮三千佳麗中必也有他族人的一席之地。

麒諾好整以暇的看著場內,第一次見女子比試除了琴棋書畫之外的本領,倒還有些意思。不愧是大漠兒女,那與男子搏殺的野性和韌性到確實讓人刮目相看。

蕭天允在麒諾耳邊輕聲道,“你說你那丫頭給你送那麼大份禮,到底有何圖謀。”

麒諾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丫頭”說的是誰,休夢這些年定是都在大漠生活,如果她所料不錯,這幾個女子該是出自大漠中的玲依閣,也就是休夢的人,能將心腹安插到這精於算計的老族主身邊,可以想見其他各族怕是也不例外。如此心計,倒是也不枉她的精心栽培。

“你說她的這番作為,她的將軍知道多少?”怕是一無所知,那人怕是至今只當休夢還是當年所救那個怯懦單純的女子,一顆可以隨意擺佈的棋子。她雖然不知道期間發生了什麼,可她瞭解休夢,若那男子不是當年於深山中救她之人,她定不會離自己而去。

女人,天生就是情感動物,有一萬個願意為了愛情飛蛾撲火的決心,卻沒有半點放棄那曾刻骨銘心卻絕非良人相守的愛情的勇氣,不管愛與不愛,一旦傾心,便抱著非君不可,矢志不渝之心,一旦選錯,便是垂淚終生,孤寡終老。

這樣的女人,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數不勝數。這個時代的女人骨子裡的逆來順受讓她們沒有反抗現實的思維和勇氣,為數不多奮起反抗的,均是不得善終。

這個時代對於女人太過苛刻,一朝踏錯,便是萬劫不復。她原以為休夢會是不一樣的,曾經她選擇帶著記憶留下,風風光光開始自己的新生活,她原以為她是最看得開的人,卻不想如今,竟還是過不了一個情字。而偏偏,還是為了一個不懂得珍惜她的人。

麒諾心中有一瞬的錯覺,自己當初的成全,到底是對她好,還是害了她……

可轉念一想,若是不讓她親身經歷,心中必是心心念念那個曾經救她性命的男人,活在那段多年前的回憶裡,這樣或許她永遠不會明白,自己愛上的,只是曾經那一刻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萍水相逢之人,還有那愛著這個人時,依然純真美好的自己。

發現麒諾在走神,蕭天允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這才拉回麒諾的視線。

麒諾伸手撫了撫他微蹙的眉頭,對他燦爛一笑,轉頭看那場中唯一剩下的一名女子,正在表演百步穿楊的箭法。雖也有些技法,可這些東西,她們四人加起來也不敵靑戈一人,在她和蕭天允看來,不過也就是些花拳繡腿,難登大雅之堂。

一陣贊喝聲後,老族主滿意的點點頭,轉頭對著上座的蕭天允笑道,“技拙藝劣,恐難入太子之眼。”

“確實不怎麼樣。”

那老族主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原是謙虛邀功之言,卻不想竟得如此一句,面子有些擱不住。

蕭天允不看老人家的面色,轉頭對著懷中麒諾柔聲道,“諾兒以為如何。”

“實話?”

“自然。”

“觀賞下倒也無傷大雅。”

麒諾話落,那場中女子的箭羽便朝著麒諾飛來,對準麒諾面門,三箭齊發。

麒諾紋絲不動的看著那飛來的箭羽,只覺力道不夠,速度太慢,三箭齊發有些勉強,不過要做到這一步,倒也不易。

蕭天允臉色一寒,殺氣頓起,剛要出手卻被麒諾制止。

靑戈原本帶著雪狼去休息,卻不想剛回到主子身邊便看到這一幕,單手憑空一個虛晃,三隻羽箭同時落入手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