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客氣了。”

“姑娘從來也就沒客氣過。”說著,抬掌便迎上靑戈,二人頓時纏鬥在一起。

梁王越打越心驚,沒想到公主身邊竟還有如此高手,之前卻並未見過。

熹王則是看得心曠神怡,沒想到人美,招式也如此的美,只覺得看著看著,自己都要醉了。

“還看,還不趕緊來幫忙。”

梁王一聲輕喝才將熹王的神智拉回。“大哥,手下留情啊,這麼美的姑娘你也下的去手。”

說著,熹王加入戰局,卻是幫著靑戈打梁王。

梁王一陣無語,只能撤回手。

“你這混球,幫誰呢。”

靑戈看著熹王搖了搖頭。

熹王似乎才剛回神,愣了片刻,意識到自己幫著她打自己的哥哥,一拍腦袋,“我這腦子……大哥,我錯了。”

梁王輕哼一聲,拂袖轉身不再搭理他,可又拉不下面子再去番強,所以也沒有離開。

熹王見狀,翻臉轉身,笑得儒雅溫潤的看著一臉清冷如霜的靑戈,只覺這樣的女子,實在耐看,如何看都看不厭。

“姑娘可否賣本王個人情,只求代為通傳,見與不見,由太子皇兄決斷。”

靑戈垂下眼斂,沉思片刻。“主子說不見,便是不見。”苗太子已經來了帝京,主子重傷,三少爺也重傷,如何還能應對朗家家主、北國主和苗太子三面合圍,如今,讓主子和三少爺養傷才是重中之重。何況若真有要事,二人如何還會是這般嘴臉。

熹王的笑臉頓時僵在臉上,心想,真是油鹽不進啊。他們兄弟在這京城,乃至整個北國,哪受過女子這般不待見,從來都是眾星捧月,何時看過別人臉色,可這長公主一來,她就已經夠不食煙火的,沒想到身邊還有個這麼不近人情的小丫頭。

不過越是這樣,他的佔有慾便越強,越是得不到的,得到了便越有成就感。這讓熹王心中更加的躍躍欲試。

梁王一怒回頭,“你……”

“大哥,既然這位姑娘如此堅決,必有其道理,咱們今日便先回去,等太子皇兄得空自然會召見。”說著,搖著手中摺扇上前一步走到靑戈面前,“改日,本王再登門拜訪,到時,望能得姑娘一笑。”

隨即拉著梁王朝著前門走去,今日不論如何也要從正門出去,否則下次還怎麼好意思來。

靑戈冷臉看了一眼二人離開,轉身便回了房間。

卻不想,這一面,註定了日後要有這不遂人願的結局。

麒諾醒來後便開始打坐運功療傷,不得不說,蘇帥的醫術在當今世上可謂是無人能及,只一天一夜,便覺內傷好了大半,功力也保住了。

真氣執行十二週天,體內那灼燒的疼痛漸漸平復,消失不見。這個時代,最好的便是有內功這種東西。

想著旁邊房間之人,麒諾踟躕片刻,便去到書桌前處理密函,終是忍住了沒有去看他。

而蕭天允收了功力下床,看了看那隔著彼此的一面牆,呆愣了片刻,也走到桌前,蹙眉處理那些積累下來的奏摺。

逐巖和靑戈在門外看著那房中,兩兩相對,卻是一牆之隔形單影隻的身影,只是微微嘆氣。

張公公回宮後,直接去了御書房稟告。

北國主聽後,只是拿著手中信件沉思。許久方才開口道,“你連人在不在裡面都不確定,還敢回來覆命。”

張公公一聽,立馬跪地求饒,“老奴該死,老奴該死,皇上恕罪,實在是,實在是那長公主頑固不化,無論老奴怎麼喊,她都閉門不開,二位王爺去請示太子,讓老奴回來給皇上覆命。”總不能讓皇上等著吧。

“滾下去,看見你就煩。”

“是,是,老奴這就滾,這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