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窗簾都拉著,倒是用不著擔心被外面的人看到裡面旖旎的風光,利奇抱著克絲琴娃緩步走了出來、在房問的一角放著一件戰甲,如果說他之前設計的,被艾斯波爾和莎爾夫人這樣的神工認可的那種新型戰甲,給人的第一個感覺是漂亮的話,那麼眼前的這件戰甲給人的感覺就沒有那麼好了,不管誰看到它都會感覺醜陋。

它確實醜陋。這件戰甲不大,連輕型戰甲都算不上,是一件超輕型戰甲,它的高度就比人高那麼一點,上身和手臂的長度和人簡直一模一樣,只是下肢梢微長一些。

之所以說它難看,是因為它整體來說就像是一個梭子,上半身看不到肩膀,中間看不到腰。

最醜的還是頭盔,這部戰甲的頭盔很大,有點像古代遊牧武士的那種帶有錐形圍脖的圓鐘頭盔,頭盔的下沿恰好和後膀平齊。

利奇自己也感覺這束西很醜,不過沒有辦法,這件戰甲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間,那粗大的脖頭恰好能夠容納聽音器和高倍觀察鏡。

而且這東西活動的空間主要是在天上,沒有肩膀,通體呈流線型。這樣的設計,阻力可以減弱到最小。

運起“御風術”的時候,確實可以讓空氣阻力變得很小,不過維持“御風術”的狀態卻需要消耗鬥氣。

只有那些天階其實才用不著擔心鬥氣的消耗,他們已經到了鬥氣隨散隨來的程度,但是在成為天階之前,任何騎士對鬥氣的運用都是精打細算,大部分攻擊技都是瞬間爆發,消耗鬥氣也是瞬間的事情;防禦技雖然持續消耗鬥氣,不過真正大量輸出鬥氣也只是承受攻擊的那一瞬間。

這幾天來,他已經試過“御風術”的消耗。如果持續使用的話,以他此刻的鬥氣總量,最多能夠維持九十分鐘的飛行。

想飛得遠的話,他就只能學習老鷹的做法,飛一會兒。滑翔一會兒。

他也曾經想過,像鳥那樣靠拍打翅膀飛翔,那樣絕對可以持久得多,不過試過之後,他才發現,飛翔絕對不只是拍打翅膀那樣簡單,這裡面肯定有很多學問。

單單鳥順翅膀構造的奧秘就沒有一個學者可以解釋得清,更別說,鳥類拍打翅膀的其體方式了。為了搞清楚鳥是怎麼拍打翅膀的。他甚至借來了一個記錄儀,把鳥飛行的情況錄了下來。結果他發現,鳥拍打翅膀的方式非常複雜。他根本就模擬不出來,而簡單地拍動翅膀的話,不但飛不起來,身體反而會往下落。

走到戰甲旁邊,利奇伸乎摸了摸。

從外表上絕對看不出來,這玩意兒是皮質的。裡面支撐著空心鋼管的骨架,前胸的內側襯有一些鋼片,那些鋼片就是這件戰甲唯一的裝甲。

說這東西是戰甲,確實有些算不上。論防禦力,它恐怕連普通的訓練甲都比不上,論戰鬥力,它也只能算是馬馬虎虎。

把手輕輕放在戰甲胸前的位置,就聽到一連串的輕響,戰甲的前胸滑了下來。這件戰甲實在太小了,所以只能採用這種出人方式。

利奇抱緊克絲琴娃,跨了進去。

那個小女人身體軟得如同棉花,不過有前擋板靠著,倒是用不著擔心她會倒下去。

利奇將雙手插入戰甲的臂筒之中。

臂筒的長度正合適,活動起來非常靈活,完全不像普通的戰甲,前臂是靠延伸裝置來操控。

背後傳來了極其輕細的嗡嗡聲響,那是動力核心發出的聲音,這件戰甲因為裝甲材質實在太差了。所以動力核心不敢像其他戰甲那樣放在前面,只能轉到背後去。

看著躺在前擋板上沉沉睡去的這個小女人,利奇輕輕揉捏了兩下那滑嫩而又豐的臀肉,然後將那根插人她的肚門之中的尾巴拎了起來,尾巴的未梢有一個金屬圓球。

在前擋板的右下側有一個小孔,他把那個金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