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似乎天空都已經隱隱泛白。

兩人才相擁在一起,漸漸睡去。

而就在兩人第一次進行造人大業的時候。

男爵,已經來到了薩爾瓦的家中。

沒過多久,陳浩南,也孤身一人,來到薩爾瓦的家中。

“尊敬的男爵先生,您好。”

陳浩南緩步走到男爵身前,屈下一隻腳的膝蓋,然後拿起男爵的手,放於嘴前。

這是最尊貴的一種貴族禮節,代表了一方對另外一方的絕對尊重,一般只有王公大臣對國王才會這麼做。

“陳浩南先生,很高興見到你。”

男爵笑著微微抬了一下手,陳浩南站起身來,說道,“我們偉大的第一神官,麻美由真大人,讓我替她對您問好,願您身體健康。願羅斯柴爾德家族,千秋萬載。”

“哈哈哈,多謝麻美神官的好意。”

男爵笑著說道,“有機會的話,我會去日本親自拜訪麻美神官。”

“麻美大人十分期待您的日本之行。”

陳浩南笑道。

兩個人在好一陣寒暄過後,陳浩南終於坐在了男爵的身側。

“我聽說,趙鋼鏰,在今天晚上的晚宴上,已經與你說過話了?”男爵問道。

“是的。”

陳浩南點頭道,“那個狂妄的年輕人,竟然揚言要在三天後殺我,哼,他在神州橫行霸道慣了,卻不知道,在這個地方,真正的王,只有您一個,男爵大人。”

從男爵先生到男爵大人,陳浩南再一次的降低了自己的身份,而他這樣的說話方式,卻是博得了男爵的滿意。

“哈哈哈,你說的不錯。”

男爵絲毫不客氣的說道,“別說是在摩洛哥,在整個歐洲,甚至於整個世界,我都是真正的王,如果今天來的是趙鐵柱,那他有資格說那樣的話,至於趙鋼鏰,有點太狂了。”

“確實。’

陳浩南說道,“他不把我放眼裡,沒事兒,但是他不把男爵先生您也放眼裡,我就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十分樂意替您,教訓一下那個小子。”

“哈哈哈,陳浩南先生說話,就是讓人 高興。”男爵笑道,“想來,麻美神官在你來的時候,應該已經把一些事情,告訴你了吧。”

“是的。”

陳浩南點頭道,“麻美大人跟趙鋼鏰有一些舊怨,而趙鋼鏰,想要殺了我,所以,麻美大人希望能夠利用這件事情,把那狂妄的趙鋼鏰,永遠留在摩洛哥。”

“你很聰明。”

男爵滿意的點頭道,“既想要幹掉趙鋼鏰,又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本來我對於我們雙方的合作,還有一些疑慮,但是現在看來,陳浩南先生,有資格,成為我們的…魚餌。”

“魚餌。”

陳浩南愣了一下,隨即尷尬的笑了笑。

所謂的魚餌,自然就是吊趙鋼鏰的魚餌。

男爵這句話的意思,自然是陳浩南沒有資格成為他的夥伴,只能成為他對付趙鋼鏰的魚餌。

這是打臉的話,但是陳浩南卻不以為意。

只要能幹掉趙鋼鏰,讓自己不用時刻籠罩在死亡陰影之下,那你多打幾下臉,也沒什麼。

“這次的計劃,我們已經大致擬定完成。”

男爵說道,“這次計劃,不打算採用什麼謀略,既然趙鋼鏰此次揚言要殺你,那他必然會殺你,而你,只需要在合適的地點出現,把他吸引到那個地方,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羅斯柴爾德家族就可以了,當然,你的人,需要負責外圍,畢竟,他是一個Z級的高手,我可不想他被我們重傷後跑掉,所以,你要帶著你的人,牢牢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