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考慮啊?主控權在我身上,你只能點頭答應。”沒有耐心的巫豔兒,玉指又戳上羽柔。

“你夠了!放了我就放了她。”羽柔吼著,受夠這女人粗野的對待。

“真乖。”巫豔兒笑開了眼,往羽柔頰上輕啄,隨即皺眉。“哎呀,你粉擦太厚了。”

“二姐。”巫繼香低喊,都什麼時候了,二姐還敢開玩笑。

“你到底要不要我放了巫蝶衣?”遭巫豔兒調侃的羽柔異常惱怒。

“當然。請鬆手吧,靠粉生活的女人。”

羽柔鬆開挾緊巫蝶衣的臂膀,將巫蝶衣往前一推。趁巫豔兒分神之際,輕扭過身,企圖打掉她手中的手槍。

這該死的女人!巫豔兒氣怒,與她交纏搏鬥起來。

“二姐。”

“豔兒。”

巫糖香與巫蝶衣見著了眼前這陣仗,皆驚撥出聲。

羽柔扣扭住巫豔兒的手腕,讓她無法開槍。帶刀的右手一揮,劃破她左胸前的衣襟,露出滲血的雪白肌膚,與一枚豔紅火焰的紋身。

“你是冥王的女人?!”羽柔驚愕地瞪著那枚火焰,語調中透著一絲惶恐。

燒灼的痛楚蔓延,巫豔兒潑婦般地吼:“如果留疤,你就該死了!”

忽地,羽柔收斂扭打的動作,將巫豔兒推開,便快速飛奔離去。

“有種別跑!”巫豔兒捂著傷口,不忘朝羽柔離去的方向孤吼。

“豔兒。”

“二姐?”

回神的兩人連忙趨前查探巫豔兒的傷勢。

“還好,看樣子傷得不深。”巫蝶衣慶幸地吁了口氣。

“嗚,痛死了……”巫豔兒悽慘哀壕。

“二姐,我們送你去醫院吧。”巫糖香與大姐合力將巫豔兒扶起,“還有,你怎會有手槍?”私藏槍支是犯法的耶!

“玩具店買的,兩千六百元一把,黑灰銀三色任你挑。”巫豔兒瞪著她沒好氣地道。

方才她隨後跟著巫糖香追趕來此,卻看到那女人挾持著大姐。慌忙之下,只好衝進對街的玩具店隨意挑把玩具槍應急。

“幹嗎瞪我?”巫糖香縮了一下。

“你有沒有什麼話要說?”

輕聲接近她們身後,準備營救大姐之際,那女人所講的一字一句全飄入她耳裡,可以確定今天這事與巫糖香、聶靖天兩人有關。

“我……”巫糖香低垂螓首,不敢看兩位姐姐。

“等會兒再說,我們先送你去醫院吧!傷口雖淺,但也流了不少血。”巫蝶衣拍拍巫糖香的頭,要她別在意。

“先饒過你!但你別妄想逃得掉,今天無論如何都要你好好解釋清楚。”巫豔兒習慣性地又戳上巫糖香。

“好了啦,你少說點話。”巫蝶衣勸道。

“我不會逃避了。”巫糖香囁嚅地說著。

“如果傷口留疤,我一併算在你頭上……”

巫蝶衣與巫糖香分別攙扶著碎念不止的女人走出街巷,攔車上醫院去。

抬頭望著高聳堂皇的建築,她卻遲疑了。

該進去找他嗎?就算見著了他那又如何,能說什麼?能改變什麼?

絞著手指,深吸一口氣,稍稍平復波動不安的心,她還是決定了。

走進“聶氏集團”氣派的招待大廳,直直步向櫃檯前。

“你好,我想找聶靖天先生。”

“小姐,請問你有預約嗎?”櫃檯小姐看著巫糖香,直覺她很面熟,卻又記不起來。

“沒有。”巫糖香搖了頭。

“你沒有預約的話,無法見到聶先生喔。”

這下好了,用不著她猶豫不決了,她根本連他一面都見不著。巫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