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匹馬,過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說道,“這匹馬這場最多能跑第四,不是這匹馬不好。是那個騎師不行,如果是黑騎士的那位騎師來駕馭這匹馬的話,這匹馬是絕對的冠軍。”

雷濤說完之後,他突然發現周圍沒了聲音,放下望遠鏡之後,他才發現,所有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他。他自己也認識到剛剛自己的話實在有些太神棍了。而朱森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絲遺憾的神色。

雷濤隨即問道:“森少,怎麼了?”

“這波爾多是我爹地的馬,那匹黑騎士也是。我……我就問問。”朱森的興致明顯不高。接下來的比賽再一次印證了雷濤的話。而隨後不論是紀嘉,還是溫昭瑜,就連溫柔也都逼著雷濤繼續爆料。

雷濤後來的爆料幾乎是百發百中,除了兩場比賽之外,其餘的各場都中了。

“我們發財了!”三個女人算了算自己贏得的彩金竟然有一百多萬。這讓她們感到既驚又喜。三女聚在一起嘀咕了一會兒就做出了一個決定——三天後的週六在沙田馬場還有賽馬,到時候她們要“賭大一點”。

“我看你是入迷了!”雷濤對紀嘉說道。

紀嘉則不服氣地說道:“你一局撲克就賭上億的錢,還好意思說我賭博入迷?我也就是陪黛米和溫柔玩玩。而且我們說好了,賺來的錢一分錢都不留給自己,全部和上次黛米生日酒會拍賣所得一起捐出去。”

紀嘉既然這麼說雷濤也就無話可說了。對於紀嘉提出週六去沙田馬場賭馬的事情自然也必須答應。趁著紀嘉高興,雷濤試探性地問了問紀嘉對於溫柔的看法:“紀嘉,你覺得溫柔這個人怎麼樣?”

“溫柔?挺好的啊!她很懂得享受生活,愛好也很廣泛。她喜歡登山、航海、打獵……你知道嗎,世界排名前十的高峰,她都上去過,她還去過南極……”紀嘉說起溫柔的時候有一種非常憧憬的情緒。

這也難怪,紀嘉從小就在紀中時近乎嚴苛的軍事化訓練之下長大,小學、中學、大學都是名列前茅的優秀學生。大學畢業後就進入世紀地產工作,從最底層的助理做起,一直做到總經理,現在又繼承了紀中時的事業成為了世紀地產的總裁。

但在紀嘉的人生裡,似乎除了學習就是工作,像溫柔這樣的享受人生的生活方式在她看來自然就像看到了另一個世界。

賽馬在南港人看來就是一種高尚的娛樂,同時也有很多人將它稱作“精神壓力釋放”的最佳活動。怪不得賽馬在南港是如此重要。在這個生活節奏極快的都市裡,也的確是需要這樣的活動作為全民娛樂的。

聽著紀嘉的話,想到她今天快樂的樣子,雷濤就對紀嘉今天表現出來對賭馬的熱衷釋然了。而紀嘉說著說著有點狐疑地看著雷濤問道:“你問溫柔幹什麼?”

“我……我只是一種感覺,我不太喜歡這個女人。她太冷漠了!”雷濤微微皺了皺眉頭。

紀嘉聽到雷濤這麼說溫柔,她詫異地說道:“我覺得溫柔挺好的啊!她論輩份是黛米的小姑,可和我們在一起完全沒有隔代的那種感覺,雖然她比我大幾歲,人也似乎很老成,但她玩起來的時候還是很可親的。你怎麼會說她冷漠呢?她沒有對你怎麼樣啊?”

她回想起溫柔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的那些情景,在她看來溫柔對雷濤比一般人都要親近,雖然她和紀嘉溫昭瑜一起比較多,但還時不時地會把雷濤引入談話,怕他一個人在旁邊受到冷落。反而是紀嘉只顧著和溫昭瑜一起說話,對雷濤倒是有些冷落了。

雷濤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說她對我怎麼樣。她對我還是很客氣的。我就是……”

他隨即說了溫柔對那個保鏢的態度。而這正是他認為溫柔為人比較冷漠的地方。聽了雷濤的話,紀嘉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這些事情我們外人很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