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雅用被單裹住自己的身體,讓自己露出一個頭部,看著眼前的衛不凡,看著那雙幽紫色的眼眸,突然顫顫地說道:“窗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舉頭看王爺,據說要強我。”半眯著眼,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看著那眉宇緊鎖的俊美男子,不由得差點再被他那健碩的身型,英俊的臉龐給迷惑住了。

“你嘴裡在嘀嘀咕咕唸叨著什麼,過來?”衛不凡不悅地對著那個包裹地跟粽子一樣,正用那可憐楚楚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女人,居然沒來由的內心一陣抽痛,該死的,他竟然再一次被她的眼神所迷惑,覺不能再被她左右了。

“我不過來,死也不過來。”蕭寒雅抱著那被單拼命往牆角縮去,這樣危機的時刻,她竟然還有如此雅興在那吟詩作詞,是不是該給她頒發一個奧斯卡最佳臨危不亂獎呢。

“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擋我了嗎?”衛不凡玩味地看著那個縮在牆角地女子,唇畔不由得泛起了一絲若隱若現的笑意。

“總之,時間沒到,你不能對我做什麼?”蕭寒雅依舊是死死地抵住自己,不讓自己春光外洩,雖然是晚上,可是這樣也是很容易被人看到她美麗的酮體的,所以要保護,堅決要保護。

“你過來不過來。”他又怒了,每一次她提及關於時間的問題,他就會發怒,因為潛意識裡,他的腦海間總是覺得她真想出牆,而且想著那本王爺別胡來,他的怒火就會不由得升騰燃燒。

“不過來。”打死也不能過來。

衛不凡怒視著眼往視著眼前的女子,下一刻,一把將她扯過,那層薄薄的被褥就已經整個兒滑落到了地上,不由分說的欺身上前將那個不聽話的女人死死地壓制在自己的身下。

暖昧,空間中彌浸著說不清楚的暖昧,是一種帶著強暴味道的暖昧,那種渴望被要又害怕被要,那種渴望要她卻害怕傷害她的種種矛盾在彼此內心糾結掙扎著,不過最後的最後,衛不凡還是作出了遵從自己心的願望,將那個女人徹底地征服,屬於自己。

“啊…你個人渣,你說不痛的,為什麼要欺騙我…”窗前明月光,床上兩人光,若問在幹嗎,自然是嘿咻。

“噓…寶貝乖,忍忍就好了。”有誰見過做王爺需要像他這般哄一個女人的,明明是他生氣了想要佔有她,為什麼到了後來,竟然變成了自己不斷地哄騙她,誘惑她,這一切似乎又在瞬間走樣了。

看著她因為痛楚而擠出的生疼的淚水,他沒來由地心疼,即使是再難忍,也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揚起手輕輕地將她眼角的淚痕擦去。

“來吧,快點,一次性痛死我吧。”蕭寒雅緊閉著眼,眼角還滲著淚水,一副大義凜然,英勇就義的神情。

“傻瓜,待會兒就不痛了。”衛不凡心疼且好笑地說著,內心卻在作者極度的掙扎,這樣的忍耐對於他來說,簡直比死還難受,額際也滲出著汗水,對於他而言,進入她的美好,笫一次體驗這種真正的靈與肉的結合,因為她的美好,她的緊緻,突然的停下,簡直就是對他一種極為殘酷的折磨。

“待會兒不痛了,你這個人講話不靠譜,說什麼我也不信了。”蕭寒雅不悅地緊閉著眼,別開了頭去。

衛不凡只是淡笑,隨即觀察著她的容顏,看著情況似乎不怎麼糟糕了,才開始常識性地律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