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插進去,再拔出來,再插進去,每次插進拔出,都帶出一蓬比一蓬多的熱水,起初像雨點四濺,後來就如小溪潺潺,溪水變成小河,嘩啦啦的灑的一地。就像大海嘯裡的一葉扁舟,雷玄裳在黑色的海浪裡顛簸得氣暈八素,隨時都會被巨浪打翻,一波比一波高的黑色浪頭打在她身上,砸得她晃晃悠悠,快要被壓散了架。

〃 哦哦哦哦哦混蛋混蛋混蛋噢噢噢噢……〃 滅絕仰起頭,承受著一波猛於一波的無情侵犯,黑塔般的漢子野蠻地雙手抱起她的兩條修長玉腿,黑黝黝的結實碩大臀肌有力的衝撞著她那嬌嫩的胯部,撞得噼噼啪啪一陣沉悶肉響,撞得女人上半身如風中楊柳搖擺不定,胸前那兩隻碩大的白兔跳的歡快無比,屁股底下的桌子在這蠻牛的衝撞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聲,似乎隨時都會倒塌。

這肉洞還是這般緊窄這般火熱,完全不像中年熟女,反倒如新婚少婦一樣緊湊,肉壁還會蠕動,如一張小嘴緊緊套在大Rou棒上,吸允著,套弄著,老劉被吸得馬眼一陣搔癢,爽得無以復加,忍不住使勁加大力度頻率,對酥酥包發動新一輪的猛烈空襲,炸出一蓬蓬浪水,產業工人一般的黝黑體魄壓在嬌小白皙的女人身上,壓得女人一雙玉臂死死摟住男人粗壯的脖子,在男人耳邊放聲呻吟,浪叫不止,什麼矜持禮法倫理道德全都拋在九霄雲外。

浪叫著,喘息著,呻吟著,老劉感覺下面越來越痛快越來越舒服,明知以這等頻率再下去堅持不了多久,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但不減速反而愈加玩命狠幹猛操起來,憋著一口氣狠狠弄了幾百下,次次見底杆杆進洞,操得雷玄裳大聲呻吟搖頭晃腦,顯然痛快得不輕,兩條大腿死命夾在老清潔工的熊腰上,簡直想要夾斷似地,嘴裡發出如哭似泣的呻吟聲,一聲比一聲急,催得老劉眼冒火星,恨不得一炮操死這個浪貨。

用力用力再用力,使勁使勁再使勁。兩個戰場上的男女貼身廝殺肉搏著,殺得渾身大汗淋漓,男人胸前的黑毛都被汗液粘在了胸口,女人也不嫌惡心,就這麼死死抱住男人青筋直冒的脖子,臉貼在肌肉發達汗液黏黏的胸口,嘴裡叫著喘著,時不時有意無意地嘴唇貼在胸口汗毛上舔著吻著,嘗著這鹹滋滋汗淋淋的滋味,如同吃了春藥般的刺激。

男人越來越急越來越急,胯部急促的肉響漸漸連成一片,伴隨著女人難以自抑的嘶鳴尖叫,粗大的Rou棒狠命的搗弄著花心,把她撞碎揉碎,每一次的兇狠與暴戾都讓女人全身一顫,花心猛吸,抖得篩糠一般,〃 啊啊啊騷貨騷貨操死你操死你啊啊啊啊〃 老劉虎吼著,罵著難聽的髒話,大雞芭突然一陣發了瘋的猛頂猛送,猛烈的簡直要把女人撞爛,在最後一下瘋狂後,馬眼裡噴出一股又一股滾燙粘稠的白漿,射在花心裡,燙得女人渾身亂抖,一下子痙攣起來,翻著白眼叫著老劉的名字,雷玄裳被這泡Jing液燙到了絕頂高潮,一股股滾熱的浪液猛地澆在男人馬眼上,四肢如八爪魚般不受控制狠狠纏在男人身上腰上,全身亂抖亂戰著享受著飄飄欲仙的高潮滋味。

大汗淋漓,痛快淋漓,兩個黑白分明高矮有別的肉蟲倒在桌子上呼哧呼哧大聲吸著氣,這一刻,他只是個男人,她只是個女人,男人女人在一起,就該做男女該做的事。

喘了半天,方才漸漸平復下來,雷玄裳剛想說話,就被一張臭嘴堵上了口,嗚咽著被這個一貫瞧不起的臭男人野蠻粗魯無比的撬開雙唇,臭舌頭伸進口腔裡一陣亂攪,把自己的香津吸出來再嚥下去,弄得哧溜作響,羞得面紅耳赤,飽滿的雙峰再一次落入魔掌,被用力揉搓玩弄,好不容易積攢起的一點力氣隨著雙峰的淪陷徹底無影無蹤,久曠的酮體再一次滾燙起來,下意識的期待起新一輪的轟炸。

親得正纏綿的當口,老清潔工突然抬起頭,把尚在雲裡霧裡的雷玄裳拉下桌子,轉過身朝後撅起飽滿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