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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的釀酒名師都可以撞豆腐自殺了,但最無奈的事,偏偏這樣原始、這樣粗鄙的釀酒方法,釀出來的酒味道還不錯,甚至很好喝。這才是讓陶成最鬱悶的事。
釀完酒,看了會電視,就各自睡覺去了。
農村的生活是很枯燥無畏的,很可能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都重複著每一天的生活。到了晚上,如果是夏天的時候,大家可能會出去串串門找人聊聊天或者到廟口跟一大堆人在那邊吹吹水,但到了天氣冷的時候,晚上基本上沒人出門,每個人都窩在家裡,很早就睡,所以到了晚上九點過後,基本上都沒半個人影,只有野貓兩三隻,在那瞎叫。
如果是在城裡,還可以泡吧、K哥、逛超市、看電影等等等等,可在農村可沒有這些東西,晚上吃飽飯,看看電視,有電腦的玩玩電腦,喜歡運動的做做運動,如此而已,所以農村裡很多被外面炫目迷離世界所誘惑的年輕人,很少會喜歡呆在自己的家中。
床上,陶成和何詩韻聊著天,他終於和何詩韻敲定,星期六過來小溪村玩,不過他要到縣城去接,這不由讓他欣喜若狂,差點激動得大喊出來。就在這時,上面的天花板又傳來“乒乒嘭嘭”的聲音。
今天陶成特地把天花板擦了一下,倒是沒有粉塵脫落,可這聲音就沒法制止了。他不無無奈的看著上面,心想著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阿浪,你也替兄弟想一想,你倒幸福了,但兄弟我卻要日日受折磨。他想著不行,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一定要搬到對面那間屋子去睡才行,每天都搞到兩…鍾,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激情過後,樂浪貪婪的吻著少卿的柔唇,兩人緊緊的相擁,彷彿要把這些日子來落下的空檔給補回去似的。
“阿浪,你辦那個酒廠錢夠不夠,不夠的話我那有一些,你拿去用。”少卿好不容易從樂浪的狼吻中回過神來,微微喘著氣,胸前兩座高聳的山峰起伏不定,不停的頂在樂浪的胸膛,弄得他火氣很大。
“不用,我有。”
有些女人很傻,傻的愛上一個人就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對方。這也是真正把對方當作自己的丈夫,親人的見證。有的女人就可笑多了,嫁了人,卻和丈夫斤斤計較。摸一下,給錢;親一下,給錢;做一下,給錢。如果這樣,何必去愛,何必去嫁。
有些歡場女子也很傻,好不容易靠著一身皮肉,在強顏歡笑下存了一筆錢,卻沒想到卻愛上了一個負心的男人,到頭來卻是一場空,**、失意、失財。不能說這種女人太傻,只能說這種男人太可恨。
一輩子能夠遇到這樣一個彼此相愛的人,是莫大的幸福。
樂浪在跑船的那段時間裡,也販了些東西在賣,有的人這說是走私。
但不管如何,幾年來,樂浪很是攢了一些錢,大約一百多萬左右,再加上他和小胖子、秋雪、沈碧雲等人的賣酒分成和一些七七八八的錢加起來他的手中也有三百萬了,三百萬建一個小廠算起來已經是綽綽有餘了,不需要再向別人要錢。再說,他也不喜歡用女人的錢,這讓他感覺自己像個小白臉。
一個男人娶了老婆,如果這個老婆是真心的愛自己,那這個男人有責任讓自己的老婆,吃好、睡好,而不是像冤家仇人豬狗一樣的對待,如果這樣,倒不如不娶。
“我是你老婆。”少卿輕聲的對著樂浪說。
她的意思是她是樂浪的老婆,她的也是他的,早已不分彼此。
“我知道。”
樂浪輕輕的舔著少卿的耳垂,少卿被舔的渾身發軟,這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怎麼像小狗一樣。”少卿輕輕捶著樂浪的背說,不過落在樂浪身上卻是沒有半點力氣。
忽然,她好像感覺到了什麼,驚叫道:要?不要了,人家要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