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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我沒有。”
知女莫若父。對於自己從小帶到大的女兒,賀珩豈會不瞭解?沒有揭穿她的口是心非,他以手指梳理賀熹睡得蓬亂的長髮,語重心長地和她說明道:“牧巖和我透過電話了,經調查陳彪不止和三一二槍殺案有關,他背後綽號‘老鬼’的男子很可能牽涉到地下賭場和走私販毒案,遠遠超出先前的判斷,移交特警隊是出於周全的考慮。”
“走私販毒?”賀熹恍然大悟:“我就說嘛,如果‘老鬼’單單是個社會閒散人員,行蹤不會如此詭秘。”
賀珩面色嚴峻:“所以作為突破口,絕對不能讓陳彪脫逃。既然先前的局對他不起作用,必須改變方向,全力抓捕。”
結合厲行的分析,賀熹與賀珩交流意見:“可照陳彪的行事風格來看,他實在不像是和‘老鬼’有接觸的人。”歪著腦袋作萬分沉思狀,賀熹又補充道:“不過人這種生物是不能貌相的,尤其犯罪份子除了狡猾外,思維大多變態,你說是吧爸爸?”
原本見她思路清晰還想誇兩句,結果越說越不像話,賀珩失笑,輕責道:“你啊。”
賀熹俏皮地吐舌,正準備再和老爸討論下案子的情況,手機響了。聽鈴聲就知道是厲行,扭捏了下,賀熹當著賀珩的面接了。
她才喂了一聲,那端的厲行就語帶匆忙地說:“你給我打電話了?演習要開始了,我現在在距離A城兩百公里的訓練場。走得太急,沒來得及告訴你。”演習即將拉開帷幕,為了警隊的集訓厲行已經耽誤了去訓練場的時間,所以他走得確實匆忙。
不等賀熹說話,又聽厲行忽然喝道:“安基你過去看看那是誰。怎麼偽裝的?我站在一百米外都看出來了。”接著安基大聲應了聲,“是!”隨後聽到他吼了句什麼,聲音就飄遠了。
換作平時賀熹肯定要撒個小嬌,可現在賀珩在場她害羞不說,那邊厲行在領兵佈置戰場她也不能耽誤他的時間,於是懂事地說:“我沒事,你忙吧。”
一週沒見面了,此時的她又顯得很不熱情,敏銳如厲行感覺到了,“怎麼了,說話不方便?”抬腕看了下時間,他問:“還沒回家嗎?”
“沒有啊。”賀熹邊回答邊悄悄望向賀珩,見他起身往臥室去了,她才壓低了聲音說:“我在我爸爸這呢。”
厲行逗她:“怕賀叔批評你啊?放心吧,你都老大不小的了,他不會反對你談戀愛的。”
面上一熱,賀熹犟嘴:“我才不怕呢,你怕才對。”
“我怕什麼啊,沒聽說岳父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嘛。”唇邊的笑意慢慢擴散,溫柔低沉的嗓音透過手機在賀熹耳畔低緩響起,厲行說:“不信你把電話拿給賀叔,我跟他聊幾句。”
臉皮的厚度又漲了。眨著靈動的眼睛望著關起房門的臥室,賀熹拒絕:“有什麼好聊的,他又不認識你。”
唇邊的笑痕加深,厲行委婉地要求道:“所以說作為他的女婿,該認識了。”
賀熹抿嘴笑:“知道啦,等你演習完的。”
厲行低低笑,份外情濃地吐出一個字:“乖!”
隨後兩人又聊了會,在厲行的詢問下,賀熹把撤出行動放大假的事告訴了他。其實厲行已經知道了,只不過在賀熹面前他還不能表現出來。之所以不放心打電話過來就是擔心她接受不了,現在看來賀珩已經做好了她的思想工作,厲行放心了。
語氣不自覺放柔了,厲行說:“那也好,等演習完了我也休幾天假。”自從調回五三二團,厲行就忙得□乏,兩人破鏡重圓後都沒時間看場電影,厲行早有心等演習結束之後好好陪陪她,以彌補六年分離的缺失。
儘管已經被賀珩說服,上交了配槍的賀熹還是有點小委屈,確切地說是不甘心,所以內心深處她特別想見厲行,似乎要藉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