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恨意,更是悔天滅地的暴戾之氣,腳步聲音越大,殺意更濃,張天羽在離鄭善德五步之外停下了。

突然,天空中傳來一陣巨大的嘈雜聲,一架直升飛機聞聲趕來,十幾名飛虎隊員從飛機上跳下,一聲大喊:“不許用!舉起手來。”接著童雨在呂方為和賀小龍的扶持下,也跳下了飛機。還有一大批的警察擁蜂而上,數百人立刻站滿了整個山頭。

“姐!”陳嘉慧一聲大喊,朝地上的敏兒撲了過去,摟住姐姐冰冷的屍體傷心的哭泣。“哈哈……哈哈……”鄭善德突然一陣大笑,指著眾人說:“都來了,全部都來了。我說過,命是我自己的,你們誰也決定不了我的生死!張天羽,你記著,這場仇恨還沒完,永遠也不會有結束的時候!”

鄭善德喊完,縱身一跳,落入懸崖之下。“叭叭……”就在鄭善德縱身一跳的時候,張天羽身後響起了一陣槍聲。飛虎隊員衝動懸崖邊,朝鄭善德下落之處一陣亂射。

“爸,你怎麼啦?”童雨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踉踉蹌蹌走向縮成一團的童鎮鍾,當她看到童鎮鍾滿頭大汗,五官都痛苦地扭成一團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關切的問了一聲。“他被鄭善德點**了。”張天羽頭也不回,抱起敏兒的屍體轉身就走。賀氏三兄弟和陳嘉慧跟在他後面,下山而去。

一連三天,張天羽一直都守候在敏兒的身旁,滴水未進,這是他在世上最後一個親人,張天羽不想讓她這麼早就火化掉,屍骨無存。陳嘉慧也默默的陪伴在張天羽的身後,不管怎麼樣,在她的心裡,敏兒始終是她的姐姐,多年的姐妹之情,如今突然中斷,讓她痛不欲生。這個一貫開心的女孩,突然遭此重大變故後,開始變得沉默寡言。

有張天羽在,當然也有漠漠在。這些天來,漠漠每次都把熱好的飯菜悄悄的端來,涼了後,又悄悄有端走。一連三天都是如此,她沒有說半句話,因為她知道一切安慰的話都是多餘,行動才是最好的幫助。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過去了,張天羽還是如此,呆呆的跪在敏兒的屍體跟前,一言不。陳嘉慧還是在一旁燒著紙錢,祭奠著死者的靈魂。

第七天,童雨帶著傷來到敏兒的靈堂前,在敏兒的靈位前燒過香,磕頭過後,她走向張天羽。輕聲地說:“死者為大,入土為安!你怎麼可以讓她死後不得安寧?你的心情我們能理解,做為一個男人,一個強者,關鍵的是怎麼面對現實,而不是逃避和沉醉在悲傷之中。”

張天羽依然沉默,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童雨的話,童雨還是那樣不緊不慢的說:“敏兒死了,你應該讓她上天國和你父母團聚,好讓他們也看看這個自己的女兒。在天國,他們看到你的堅強,也會幸福的。天羽,相信我,我不信神也不信鬼,可我相信靈魂的存在,你就讓敏兒的靈魂得到安息吧!”

童雨的話夠有說明力了,可張天羽就是象個木偶一樣,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難道這個世界就沒有一種聲音能打動張天羽了嗎?鬼醫和賀應龍兄弟也悄然而至,他們默默的站在張天羽的身後,“老七,是時候了,你應該早點讓你妹妹入土為安,你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啊,自己的身體也會垮掉的。”

“對!天哥,節哀順便。”不太愛說話的賀應龍也安慰起張天羽來,“洪興二萬多兄弟都在看著你呢?他們不能沒有你的領導,想開點吧!”

“對啊,老七,你現在是一幫之主,整個幫會的人都在看著你呢,要是你的身子垮了,誰來領導我們這個幫會。你就聽聽兄弟們勸吧!”鬼醫說著,帶頭脆在了張天羽的身後,其他的人也跟著跪了下來。靈堂裡一片哀莫。

“天哥!”

“天哥!我們來了。”不知什麼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一群人,謝勇,周大牙,劉子榮雙子殺手鋼刀,利箭等人全都來了,還有珠海的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