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沒有想到,皇女殿下居然有如此打算。

李薇兒卻是淡淡一笑,道:“是啊,去楚州也有些事要辦呢,我那個小妹至今還流散在外,此行出來,母后可是親自囑咐,一定要將那丫頭帶回去”

“屬下實在不明白,三皇女殿下怎麼會去了那人的封地,那邊距離中州可不下數千裡呢,難道是?”想起這位二皇女殿下的另一個身份,樊水兒也不由地朝那個方向想去,就猶如他們樊家在兩百多年前就被放出來一樣。

“還不是太俏皮,學著人家離家出走,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膽子,幸好沒出什麼意外,好了,你去備船吧,藉助此次時機,整合菏澤湖水匪的事就全靠樊愛卿了”

“是,殿下”樊水兒躬身施禮,緩緩的退了出去。

乘坐著一艘樊家水寨的快船,張開帆布,乘著那西北風,走舸好似一條銀色的飛魚,在湖面上快速的穿梭,冷卓端著一杯暖茶,有一口沒一口的說著,思緒卻是魂遊天外。

在樊家水寨雖只有短短一個大半日,但是僅從這半日多看來,這菏澤水匪的力量已經遠遠超過冷卓的想象,雖說掄起大型戰船,水匪這邊猶有不足,但是掄起船隻數量,水上好手,卻明顯水匪這邊佔據優勢。

樊家水寨就有百年以上, 在這菏澤湖上可算是根深蒂固,而這一次,更是振臂一呼,從者雲集,頃刻間就聚攏幾十路水匪,如果這力量被整合起來,以眼下水軍那武備鬆弛的狀態,怕是輕易就會被一網打盡。

以冷卓目前掌握的情況,李唐雖然前期一路擴張,強勢無比,但是畢竟被困頓在一地太久,就算提前佈局,埋下眾多暗子,想要一下扭轉跟帝國的實力差距也不現實。

這個冬天,對於李唐是鞏固所得,未嘗也不是帝國的喘息之機,眼下各地都在朝中州四境調集兵馬,中州特殊的地理位置,讓其少有遮攔之地,而南北兩邊,雖有大河天險,但是沒有水軍的李唐將要面對帝國從各處可能的登陸。

而李唐想要建立起南北兩河防線,減少四面受敵的風險,收編水匪似乎是最可能的棋,當然策反水軍將領也是一途,但是後者明顯有些難度,畢竟在局勢還有利於帝國的當下,沒有人會過早下賭注。

潺潺的水聲從一旁響起,冷卓回過神來,扭過頭,卻正看到那個隨同而來的蕭雨荷,說起來這妞長的漂亮,身段也不差,而且還跟林黛玉一樣的嬌弱病態,而一雙狐媚眼更添幾分狡黠。

冷卓總感覺這妞很危險,這種感覺是冷卓在草原上幾經生死才有的,西門吹雪就曾給過他這種感覺,不過西門吹雪確實妖孽,但是這病怏怏的蕭雨荷也給他這種感覺,就讓冷卓有些奇怪了。

“謝謝”冷卓看著空了的茶杯被斟滿,說了一聲。

蕭雨荷笑著坐在冷卓對面,心裡卻有些看不透這個平安侯了,說他貪財好色,一點也不假,那雙眼睛就彷彿能看穿人的衣服一樣,讓人惱羞成怒,恨不能上去給他兩耳光。

但是,這傢伙雖貪財好色,但卻又頗有精明狡詐,任由你怎麼說,就是咬住口不放,這時候,他就跟最奸詐的奸商一樣,齷齪的一塌糊塗,就連她都有點黔驢技窮。

“蕭當家,你在這麼盯著我看,我會忍不住的想要吃掉你的”冷卓突然想起某個廣告來,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喝掉。

蕭雨荷昨晚領教了某人的一些招數,此刻已有了一些免疫,渾然不在意,岔開話題道:“聽說冷侯爺在塞外呆過一段時間”

“呵,這事你都知道?你們這做水匪的訊息可是靈通的很呢?”冷卓話中有話的道。

蕭雨荷卻是不以為然的道:“既然有心要跟侯爺做買賣,自然要打探清楚侯爺的底細,不過我們在菏澤城的關係,也頂多打探到一些皮毛而已不知道侯爺有沒有興趣跟小女子講講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