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重點,重點都是爺爺的一隻耳朵被割下來了。”關巾幗在說出這個話的時候全身都在發冷,這種冷是從骨髓裡散發出來的,那是一種來自敵人強大到逆天的不自信所導致的冷。

因為那個格格到底是什麼女子?

就在皇城腳下,直接抽了爺爺的臉,然後割下爺爺的耳朵。

這得需要多麼逆天的人才能做出來的?

關巾幗自信以及肯定,這個世界上有人敢這麼對爺爺,但絕對不是華夏人,而是外國那種龐大的財閥,令人恐怖到極致 財閥。就好像摩根家族,以及洛克菲勒家族等等,一隻手也都可以數得出來的,但自己家族和那些大財閥沒有直接衝突和利益關係啊。

這一點就是關巾幗無法想通的。

格格?

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女子的來歷背景又是什麼?

不光在皇城腳下打了爺爺的臉,還是親自去關家血洗了一下。

最後,外國的資本公司又阻擊自己在外海的投資。

一連串的打擊讓關巾幗覺得的自己面對好像不是一個人。

是一個國家。

一個龐大神秘的國家。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關西少還在震驚之中,自己的那牛逼哄哄的爺爺被人打臉了,還要割了耳朵了。他的臉色駭然之極。

“所以麻煩你不要這麼廢物了。”關巾幗提醒的說道,雖然是冷漠,但還是帶著幾分的親情,“你應該挑起關家的一些事情了。”

“姐,我知道了。”關西少說道,“但蘇家,蘇青衣我還是娶的,我還要讓蘇青衣後悔,還要讓那個安子後悔。”

“蘇青衣?”關巾幗眼睛浮現那個女子的面容,說起來,如果不是蘇青衣的話,她根本就不可能來到金洲,不可能直接和李家有衝突,家族也不可能直接出事,蘇青衣就是一個紅顏禍水。

關巾幗露出一個滲人的笑容:“你的想法很好,蘇青衣還是要娶的,還要風光大娶,我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娶了蘇青衣,然後在婚禮上直接扇她的臉,你就告訴全世界,你關西少不稀罕這樣的女人,懂嗎》’

關西少怔怔的看著姐姐,姐姐的的心計以及手段,好狠,好毒啊。可是他不能這麼做啊。

”姐,不用這麼狠的吧,我喜歡蘇青衣,我一定要得到她。”關西少正色的說道。

“呵呵,我只是開玩笑的。”關巾幗說道。

關西少沒來由打了一個冷。

開玩笑?

剛才那一抹的陰沉的殺機,可不是開玩笑才有的。

蘇青衣,你看見沒有,我姐姐要對你動手了,是我在保護你啊,那個安子有什麼牛逼的,草。

來到飛機場的時候,天空居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金洲雨來得很快,一下就地面就溼了。

關巾幗沒有讓人幫自己打傘,自己打打傘。

她也覺得這個神州大地上,也沒多少個男子可以能幫她打傘的。

除非京城公子哥第一人。

但那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未必就看得上她。

又或者,自己未必就看得上她。

她的野心以及雄心壯志是別人所無法瞭解和接受的。

“男人,都要成為我腳下的踩踏上去的生物。”關巾幗在心裡對自己說道,“只有踩著你們上位,我才能神州第一的女人,京城的人,關家,有我關巾幗的存在,就不會滅亡,我要保我關家百年家業。”

關西少坐在一個輪椅上,沒辦法,行走不便,只能被人推著。

關家的保鏢很有層次的保護關西少。

至於關巾幗,他的背後站著站洪,一米的距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