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帶回去。”麻痺的,居然在這裡下象棋,有你的,安子。陣圍叉號。

“帶回去?在這裡下象棋也帶回去?難道我們國家連象棋都不讓下了嗎?”我帶著很好奇的神色問著眼前和我下象棋的人。

“我們國家當然可以容許市民下象棋,尤其是你。”

馬局微微皺眉,感覺那個揹著他的男人聲音有些熟悉啊,這個男人難道大晚上和安子在這裡下象棋?

草,忽悠誰呢?

“你,站起來。”馬局指著那個揹著他的男人,有些火氣上來,老子說什麼也是局一把手,你一個市民膽敢坐在那裡‘歡迎’我,簡直作死的節奏。

“哦,好吧。”那個男人站起來,轉過臉,帶著微笑。

一些警察立即傻逼掉了。

這,這不是市裡面的二把手,金領導嗎?

那些警察一個個吞唾沫,好在剛才沒有對著這個領導就來一腳。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寫的?

“馬局,我和安子在這裡下象棋,這可以嗎?”二把手用很和氣的態度問道。

馬局的那一張表情很豐富,一陣紅一陣白的,雖然他是一把手的人,但說什麼這個人也是自己的領導。

官場上還是就是這樣,即使你痛恨你的領導,但,還是要客氣的尊稱領導。

“這個,領導,你在這裡啊。”馬局咳嗽了下,感覺自己的臉被什麼打了一樣,他的臉其實現在還是痛著呢,。“領導,我這個,你看看我的臉。”

馬局指著自己那一張‘大臉’:“就是被這個人打的,毆打公務員,這簡直對我們整個金洲官場一種挑釁。”

“真的啊?”二把手兩隻眼睛瞪很多啊,看著馬局,“可是,安子一直在我和我下象棋啊,我敢用我的人格保證。”

馬局一下就沒話說了。

“領導,你好。”我走了過去,很像那麼一回事的說道,“我和二把手真的在這裡下象棋,沒出過這個大門一下,真的,騙你是小狗。”

馬局咬牙的看著我,因為當時那個人是易容的,沒有留下任何的把柄,後面一些人來提取什麼指紋的時候,一點指紋都沒有,這一點讓馬局很奇怪,那個人明明摸了麻將的,為什麼麻將沒有指紋呢?

這一點不僅馬局想不通,那些鑑證科的人也是不懂。但,即使是這樣,馬局還是第一直覺覺得安子就是那個易容的人。

媽蛋的,要不是有二把手在這裡,一定要把安子抓回去,等著吧,如果二把手走了,直接來抓人。

“回去,回去。”馬局轉頭對著那些警察說道,“領導,我先走了。”

“要不,你也跟著我下下棋。”我對著馬局邀請說道。

下你妹的你大爺啊。馬局在心裡怒罵,下棋?老子有那個閒情嗎?

“不了,安子,我們改天見。”馬局帶著人又離開。

“對了,對了。”我想起了什麼叫馬局。

馬局回頭看著我。

“這個,你們把我家大門都撞開了,不好吧,總得賠錢吧,雖然你們是公家的人,你說呢?”我親熱的說道。

“沒問題,我賠。”馬局陰笑的說道。

馬局帶著警察出了別墅。

“給我留下十個人,二十四小時的留在這裡監視安子,我就不行他不露出馬腳。”馬局緩緩的說道,“我要是沒估計錯誤的話,領導會馬上走的,等他走後,你們就告訴我,我親自帶人來抓他。”

“是,領導。”

下屬敬禮說道。

馬局上了警車。

在警車的時候,馬局給一把手的電話,說了下這邊的情況。

“你沒有和二把手正面衝突吧?”任菱湖說道。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