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印度的神人,婆娑禪意。”一個越南人恐懼的看著婆娑禪意,聲音都變了。

神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她和安子是認識的?

“是的,我就是印度的婆娑禪意。”婆娑禪意微笑,接著,倏然出手,一個手指點在那個剛才叫名字越南人額頭上。

我只聽見嘭 的一聲,好像是氣球炸開一樣,那個越南人的額頭直接 爆碎了。

我愕然:“你,你就殺人了啊?”

這好像我為數不多的次,我看見神婆親自殺人的。

“因為一個蠻夷的人直接叫我的名字,不是最大大不敬嗎?”?婆娑禪意帶著某種奇怪的笑容看著我。

我咳嗽了下,好像我沒什麼直呼她的名字,我叫她了名字話,她會不會也跟著殺我呢?

其他三個越南人一個個後撤一步的看著這個突然出手的婆娑禪意,哪有這樣霸道的啊?說殺人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個時候越南人才知道他們的武力在印度神婆前面,是多麼的垃圾和多麼的渺小了,只是簡單的一個手指動作,婆娑禪意都這麼優雅華美,就好像很親密動作一樣,點在人的額頭中間,隨後,人的腦顱開花了。

花開一樣的燦爛啊。

只是這個頭顱爆炸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叔叔安浮生那個殺神指,那可是牛逼的指法,我為什麼當初沒叫他教我呢?

我傻逼了啊,多學會一門武學,我就多一門安全的保障。

“你,你,你殺了我們越南人?”一個越南人指著婆娑禪意,“你也知道,你們印度和神州可是不什麼河蟹的,我們只有聯合起來,才能遏制神州發展。”

嘭的一聲,。

這一次不是神婆出手,而是我出手,我一個閃電般的步伐來到了那個人的前面,捏著他的 脖子甩在了牆壁上,後者的腰骨這一次完全的報廢了。

“你麻痺的,在我的前面,直接這麼離合我和神婆,你是在開玩笑嗎?”我惱怒的看了那個人不知道死什麼寫的人一眼。

“神婆,你覺得呢?你們印度人口這麼多和密集,我們神州也是這麼多,我們應該要和平發展,是吧。”我嘿嘿的笑著。

不過印度那邊真是一個扯淡的國家,喜歡拿神州來當假想敵。

雖然我不什麼經常看新聞,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

雖然我也不是超級愛國分子,但我還是流著炎黃子孫的血液的。

“國家的外交,我無權干涉。”婆娑禪意說道,“我沒有發言權。”

“好,莫談國事,我最喜歡你這一點了。”我屁顛的來到了神婆的前面,正要伸手和她友好握手的時候,突然想起,她是不一樣的女人,馬上把手收了起來。

“這些人在要殺了嗎?”我看了一眼那幾個越南人,雖然被我弄得殘廢的殘廢,太監的太監,但可是沒死呢。

不死的人,在總是有威脅的,這一點我很清楚。

‘自然是殺的。”婆娑禪意淡淡的說道,她的臉上還是那種觀世音的大氣,但眼眸的殺氣十足。

“殺了?嗯,我也覺得殺了好,雖然是兩個女人,不過當成母狗就是,哈哈哈哈。”我放聲大笑。

婆娑禪意看了一眼那四個沒死的越南人,露出一個冷笑的弧度:“我之所以要殺你們,是幫助你們。”

四個越南人很奇怪的看著婆娑禪意。

殺了他們是幫人?

助人為樂?

他們可不是傻逼,這個女人要送他們下地獄,還要感激?呵呵,呵呵。

婆娑禪意露出失望的表情,真是不懂好人心啊。

如果我不殺你們,那麼你們被格格的人抓到手了。

你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