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汐夜聽到這個回答,突然笑了笑,蘇相國感覺好了點,沒那麼大的壓力了。

“我是青衣的朋友,不是你的朋友,記住。”譚汐夜說。“還有,我不想和你說話,請離開。”

蘇相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呆扔女圾。

他看了一眼蘇青衣。

隨後笑了笑,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什麼話都沒聽說,離開了。

他是該怨氣嗎?

因為譚汐夜說了那句話。

他只認得蘇青衣。

不認識蘇相國。

他之所以來這裡是為了蘇青衣。

也就是說,是看在安子的面子上來的。

蘇相國好像蒼老了十幾歲一樣。

“相國,那個人是誰孩子?”蘇相令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敢打孫少。”

“這個事情我們不用管了。”蘇相國喪氣的說道。

“不管。”

“對,不管。”

蘇相令道;“已經有人給孫少父親打電話了,孫殺父親來京城一個會議。”

“那麼說,他也來參加老爺子喪禮了。”蘇相國問。

“是的,現在他的孩子被打成這樣了,只怕老爺子的喪禮會有很多事情發生啊。”蘇相令有些奇怪的語氣說道。

畢竟,孫少的父親可是委員。

“靜觀其變,會有人來的,我有預感,這一次我,要站對隊伍。”蘇相國說。

“那好吧,我們看著。、”蘇相令也是說,他也要往上爬。

。。。。。。。

“美女,你看著我很久了,你先化緣?我可以給你一百塊錢的。”

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對著前面一直盯著他看的美女尼姑說道。

女子面若桃花。

笑容也是桃花。

“一百塊?一百塊你都可以給我,你是一個很大方的人。”安桃笑著說道。

金洲,基本平定下來了。

那個市的一把手現在天天拉肚子,大多時間都在醫院待著。

所以,金洲也基本沒什麼值得出手的人了。

這一次女帝出來了。

安桃自然也要跟著來京城。

安桃看了一眼那個戴著墨鏡的男子,笑道:“先生,把你廬山真面目露出來吧。”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個男子的身子上。

他的身子看上去很瘦,不過很精壯,蠟黃色的似乎營養不良的面板。

一雙很乾淨的手,細白而勻稱。

“我不是很明白你說什麼。”墨鏡男子有些奇怪的問,“你認錯人了吧?”

安桃笑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易容的,會易容的人神州可以數得出來,剛好,京城就有一個,別人都叫他千幻之王,十年前被驅除出特權部門,從此下落不明,但一直在京城,我說對嗎。”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再亂說,我可對不客氣了,我打女人的。”男子冷冰冰的說道。

安桃這一次不說話,

在高手的眼中,人站立的時候都有破綻,如果找不到破綻那就是把破綻隱藏出來了。

就好像一隻潛伏在森林中的獵豹一樣,等到獵物露出一點破綻就撕咬住對方。

而這個男子是獵物還是獵豹呢?

他慢吞吞的把眼鏡摘下來,露出了一雙冰冷的眸子。

“好吧,算你贏了,居然找到我,尼姑庵的人,果然是隱藏更深,京城中你們的勢力只怕比我相信還要深啊,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白鼠。少林第一人。”白鼠緩緩說道。

安桃道:“白鼠?這麼說來是和元真一個少林出來的。”

白鼠道:“元真?那是我的師弟,他死了